殿上群臣目瞪口呆,驚呼聲此起彼伏,整個金鑾殿仿佛被這一幕徹底掀翻。
蕭凌川轉頭,目光冰冷如霜,唇角卻扯出一抹譏諷的笑,直視龍椅上的蕭政賢,字字如刀:“陛下,看來,這趙首輔與嚴太醫才是親生父子!”
此話一出,宛如一記驚雷在金鑾殿上炸開。
死寂,是長達數息的死寂。
隨即,不知是誰先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像一根引線,瞬間點燃了整個朝堂。
竊竊的笑聲,壓抑的議論聲,嗡嗡地交織成一片,匯成了一股針對龍椅之上那人的無聲嘲諷。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只白瓷盆上。
碗中清水依舊,兩滴嫣紅的血珠卻早已不見了蹤影,它們融為了一體,不分彼此,仿佛本就是同源而出。
這滑稽又荒誕的“事實”,就這么明晃晃地擺在文武百官眼前。
龍椅上的蕭政賢,臉上的得意與算計還未完全褪去,就那么僵在了那里。
他臉上的血色迅速褪了個一干二凈,從漲紅到煞白,不過是短短一瞬間。
那張尚算英俊的臉,此刻扭曲得像一張揉皺的廢紙。
“不!不可能!這......這不是真的!”嚴太醫第一個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