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馬一驢在無人的街道狂奔,趴在赫英馬上的梁紅嬋,對趴在黃驃馬上的衛淵道:“我們從哪個門離開?”
“不離開!”
衛淵冷聲道:“現在無論是我們的狀態是人困馬乏,哪怕城門守軍不多,干掉他們再開城門離開也需要浪費太多時間,到時候本就強弩之末的我們更是雪上加霜,很快就會被對方追上。”
眾人目光看向衛淵:“那你的意思是……”
“沒錯,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就留在德里城,只要我們把修為恢復,身體養好,那么再想出城不要太簡單!”
“好!”
眾人先催馬來到德里城的城墻下,將馬匹丟下后,轉身朝向西南方向跑去。
見江玉餌戀戀不舍地看向黃驃馬,衛淵安慰道:“這等寶馬良駒任何人得到都不舍得殺,所以先委屈小黃幾天,到時候我們再把它接回來。”
隨著衛淵他們離開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追兵就已經趕到,看著渾身染血的戰馬以及小毛驢,天竺將領不由一陣皺眉。
“將軍!附近沒發現腳印!”
“將軍!城墻上的守軍也沒發現有人翻越城墻!”
“將軍……”
聽到屬下匯報,將領只感覺一陣頭大,索性不去想,而是去找希爾·阿育匯報。
希爾·阿育見到將領返回,連忙上前:“怎么樣?衛淵死了嗎?”
將領苦著臉,抱拳拱手道:“回稟陛下,我們在城墻下發現了他們的馬匹,但沒有發現衛淵蹤跡!”
“啥!人丟了?”
希爾·阿育驚呼一聲,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沒人比他更懂衛淵的可怕,他選擇與卑路斯合作,也是因為衛淵太強,只要他還活著一天,大魏就會壓著天竺一頭。
“廢物!你們都是他媽的廢物,怎么多人沒能把衛淵留下來?”
“完了!徹底完犢子草了!”
希爾·阿育一個激靈跳起來,在房間中來回渡步:“咋整啊?衛淵跑了,他的白袍軍和乞活軍朕那頭和他們拼?”
“陛…陛下,我們只是沒發現人,不代表衛淵跑出了城,畢竟我們沒發現衛淵闖關,攀爬城墻的痕跡……”
“放你媽的屁!”
希爾·阿育上去對著將領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你把衛淵當成和你一樣傻逼?他不跑留著朕抓他?還他媽愣著干啥,馬上出城去抓!”
將領無端被一頓揍,也不敢還手,甚至躲都不敢躲,聽到希爾·阿育的話后,如蒙大赦,連忙后退幾步,轉身朝向門外跑去。
“陛下,末將這就帶人出城抓衛淵……”
“回來!”
希爾·阿育一嗓子,讓將領停下腳步,滿臉苦澀地看向希爾·阿育:“陛下,抓…抓衛淵要緊,你還是別打我了……”
“不打你,讓一部人守住城門,萬一他沒走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