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市面上那些單靠香料堆出來的玩意兒能比的。”
林早早抱著胳膊冷哼一聲,眼神里帶著幾分不屑:
“空口白牙誰不會說?你說提純就提純了?我可不信。
有本事,現在就帶我們進那竹屋瞧瞧!”
工作人員臉上笑意不減,點頭應道:“各位小姐若是有興致,自然可以。”
貴女們頓時交換了個眼神,眼底藏不住的得意與竊喜。
原是想刁難一番,沒成想對方真敢應,正好去探探虛實。
“那還等什么?快帶我們去!”有人催道,語氣里帶著幾分迫不及待的雀躍。
跟著工作人員繞過花叢,那間半掩的竹屋漸漸清晰,走近了才發現竟出奇地大。
剛到門口,工作人員便從旁側的竹架上取下幾疊東西:“各位小姐,進門前還請換上這個。”
只見是些白色的長褂子,袖口緊收,還有棉紗做的口罩,樣式古怪又干凈。
“這是做什么?”立刻有貴女皺眉,扯了扯那褂子的布料,語氣不耐煩起來,
“誰家作坊還要換這勞什子?不過是些胭脂水粉,倒弄得這般規矩,簡直是強人所難!”
工作人員依舊笑瞇瞇的,手里的動作沒停:
“小姐莫怪,這是為了防細……防雜物落進料子里頭。
咱們這屋里提純花汁、熬制膏霜,最講究潔凈。這些白褂子和口罩,能擋住身上的浮塵毛發。”
他指了指屋里隱約晃動的人影,那些人果然都穿著同款白褂,臉上戴著口罩,只露出眼睛:
“您瞧,我們這兒的藥師、伙計,天天都是這么穿戴的。
不是故意折騰各位,實在是這些妝品要抹在姑娘們臉上,半點馬虎不得。
干凈些,大家用著才放心不是?”
貴女們雖覺得新鮮古怪,也覺得這話在理,尤其是想到自己用的胭脂里若摻了臟東西,心里便膈應。
有人率先拿起白褂子:“哼,看你們能耍什么花樣。”
說著便笨拙地往身上套,其他人見狀,也跟著換了起來。
如今這晴韶坊在京城早已是風頭無兩,說起來也奇,別家胭脂水粉無非是添色增香。
它偏不,偏說自家東西能養皮膚,起初誰信?都當是商家吹牛,無非是想賣得貴些。
可架不住用的人多了,風評竟一點點傳開。
先是相府的三小姐,原先兩頰總泛著干斑,用了半年晴韶坊的玫瑰膏,再見時竟白凈得像剝了殼的荔枝。
后來連最挑剔的國公夫人都贊,說那珍珠粉調的蜜膏,抹上臉又潤又透,比宮里的玉容膏還舒服。
一來二去,誰還敢當它是尋常胭脂鋪?
連這些見慣了奇珍異寶的貴女,也忍不住好奇。
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能讓妝品不光好看,還真能把皮膚養得越來越好?
換衣的空檔,貴女們的話匣子徹底打開了:
“要說這晴韶坊除了貴,是真挑不出別的錯處。
上個月那批加了東珠粉的珍珠膏,一小盒夠抵尋常人家半年用度了。
可你瞧那細膩勁兒,抹在臉上跟融進皮膚里似的,半點不浮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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