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光恒哈哈大笑,他看著顧思年道:“你這家伙就是喜歡逗朕開心,好,好得很啊!”
蘇妲己的臉色越發難看了,她抿著唇,喝著碗里的茶。
突然就聽到匈奴國的皇子“哎喲”一聲,緊接著就是口吐白沫,直接暈倒在地。
“不好了,中毒了,趕緊請大夫啊!”匈奴國的使臣大聲吼道。
齊光恒皺眉道:“趕緊請大夫,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匈奴國那邊全部都拔出了寶劍,匈奴使臣大聲說道:“這就是大齊國的待客之道嗎?你們今日怕是不想讓我們回去了吧?”
齊光恒淡淡說道:“朕還不屑做這種小動作,更何況一個王子而已,對朕并無影響。”
幾十名御醫圍著榻前,輪流診脈、觀色、查舌苔,連銀針都換了數撥,殿內靜得只剩藥箱開合的輕響。
半晌,為首的御醫先搖了搖頭,聲音發啞:“陛下,此毒霸道至極,已蝕骨噬心,臣等……無能為力。”
旁邊幾位老御醫跟著頷首:“脈象早已散亂如絲,五臟六腑俱已衰竭,便是大羅神仙來了,也難挽此劫。”
最后一位年輕些的御醫還想再試,指尖剛搭上脈,又猛地縮回手,搖了搖頭道:“回天乏術了。”
匈奴使臣急得額頭冒汗,朝著殿外大吼:“快把咱們的大夫叫來!他們一定有辦法!”
兩名身著匈奴服飾的大夫快步上前,一人腰間懸著獸骨藥囊,一人手里攥著草藥。
兩人俯身查看榻上的匈奴皇子,手指搭上脈門,眉頭瞬間擰成了疙瘩,又翻了翻他的眼皮,探了探鼻息,動作急促卻帶著凝重。
片刻后,兩人直起身,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無奈。
年長的那位對著使臣,用粗嘎的匈奴語搖著頭說:“脈象已絕,毒氣攻心……這次,咱們的皇子怕是在劫難逃了。”
另一位年輕些的大夫也跟著點頭,聲音里帶著難掩的沮喪,重復了同樣的話。
使臣臉上的最后一絲希冀,隨著這兩句話徹底垮了下去:
“完了,這可怎么辦?左賢王可是匈奴王最看重的皇子。
要是……要是匈奴王知道了,怕是會把咱們都大卸八塊的。”
兩名匈奴國的大夫臉都白了:“完了,我的妻兒可怎么辦?”
另一名匈奴國的大夫低聲抽泣道:“我……我才21歲,還沒成家,這可怎么辦?”
大宛國使臣道:“沒想到你們大齊國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就算你們再忌憚匈奴,也不能做出這種事情啊!”
安息使臣冷笑一聲道:
“沒想到大齊國的度量是這樣的,哈哈哈……
我算是見識了,等我回去之后,一定好好宣傳宣傳。”
夜郎國的那些人沒有說話,只是不停地在低聲說著什么。
匈奴國使臣突然求助道:“你們夜郎國不是自稱是個個賽神醫嗎?趕緊的幫忙啊?你們傻站著做什么?”
夜郎國的使臣皺眉道:
“請你說話態度放好一點,我們確實會醫術,可也沒有這么神。
他的毒已經深入骨髓,沒救了,而且這也不是一般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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