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倒飛。
撞向那面已經躺了兩個人的墻壁。
斬擊隨后。
還未等他撞上墻壁之時,爆發的斬擊,肆虐過他的身體。
本應是實物重砸墻壁,換來‘嘭’的一聲悶響。
但現在。
只有血水潑灑。
在水泥墻壁下,留下一幅渾然天成的刺眼壁畫。
‘他’在空中化了。
昏迷的黎浪和竇占靈,被潑了一身稠血。
兩人驚醒。
入目滿是血紅。
身體疼痛的同時,
看全身上下滿是鮮紅,血腥味濃郁到刺鼻。
倆人看著自已不斷顫抖的雙手,微微抬頭。
正好撞上了陸鼎投來的目光。
所謂河圖國醒邦雙星,一殺一煞,剛剛的一人一腳,‘邦邦’兩下,再加上此時此刻的血潑一身。
他倆算是徹底‘醒’了。
眼中哪還有什么斗志。
全被恐懼替換。
心底僅存的理智在告訴他們:跑!!!
快跑!!!
可疼痛的身體,又不足以支持他們起身逃跑。
只能癱坐墻角,顫抖身體。
陸鼎收回古井無波的眼神。
想殺他?
那得看看自已的血肉之軀,能不能扛得住斤車之道。
陸鼎的傳統,先動手,后說話。
可現在,人死了。
他也沒話說。
只是在腦海中不解。
剛剛死的這個河圖天驕腦子有問題吧?
自已等人只是過來滾龍壁。
甚至都沒有和他眼神交流過。
他在那兒不服不忿的,吐一口口水,再用眼神挑釁。
勢比人強之下,錯了不認,認了不做。
還叫囂著殺了自已?
陸鼎覺得好笑。
轉身。
白鶴眠抱手:“給了機會也不珍惜。”
他搖頭:“愚蠢。”
陸鼎臉上笑意十足:“天驕嘛......”
三個字嘲諷意味十足。
何泰松開了束縛的潘行。
他情緒激動:“你為什么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肯給他!!?”
聽到這句質問沖著自已而來。
陸鼎反問:“解釋什么?難道我還要跟他拉拉扯扯,聽他辯解一句,我只是吐了一口口水,并沒有針對誰?!”
這種話,連自欺欺人都算不上。
最多騙一下腦子不好使的人。
最后拉扯半天,還不是要動手?
陸鼎的腦子,還算好用,所以中間莫名其妙的劇情,可以直接跳過。
將進度拉到最后動手就行。
潘行當然知道這一點,他只是在為自已學員的死感到憤怒。
不過這一句話,也是直接把仇恨值拉到了他的身上。
就聽陸鼎的聲音繼續來:“你如果不服的話.....”
剩下的還沒出口。
何泰擋在了潘行面前:“你如果不服的話,大可以向我出手!”
他大概知道陸鼎會說什么,雖然陸鼎的戰斗力很兇猛。
但在他的地方,要是真讓陸鼎對上了別人家的領隊,他的面子,真的就掉地上了。
所以,得他自已來!
“我松開你,是想讓你帶著你的這些學員抓緊滾蛋,并不是想聽你質問誰。”
“剛才,陸鼎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現在我給你解釋的機會,來解釋解釋,你是憑什么敢當著我的面,質問我國調查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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