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煙煙給你兩百萬就可以讓你離開,我給你一千萬,如何
你怎么......知道。
后面的兩個字寧淮初還沒有說出口,就忽然想到他既然能調查到自己住在這里,這種小事當然也不在話下。
所以你大晚上跑這么遠,就是為了說這件事情嗎
見她閉口不談兩百萬的事情,薄寒川眼中難掩怒火。
你的回答。
他步步逼問。
現在快到凌晨,街上的人很少。
但薄寒川的出現,還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寧淮初實在是不想和他繼續浪費口舌,很無語的看著他。
薄總,我想我之前和您說的已經很清楚了,合約到期了,我也沒打算續約,從此以后,我們兩個橋歸橋路歸路。
說完,寧淮初就準備繞過薄寒川離開。
可寧淮初剛走過去,一雙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男人的力氣很大,寧淮初下意識想要甩開,但手上還拿著打包的鴨貨。
她可不舍得將鴨貨扔了。
薄總,您好歹也是響當當的大人物,總不能不信守合同吧
頓了頓,她又接著說了句,薄總,您這樣已經嚴重影響到我的生活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臉上有很明顯的不耐煩。
薄寒川一愣。
和她認識這么長時間,從前無論是什么時候,她都是隨叫隨到。
每天都是笑意盈盈的看著他,從沒有像今天這樣,露出這樣的神色。
察覺到他手上的力氣松懈,寧淮初毫不猶豫直接甩開了他的手,轉身就往小區門口走去。
她的步伐很快,像是生怕被他沾上一樣,很是決絕。
薄寒川站在原地,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眼底的情緒翻涌。
寧淮初,你別后悔。
他的聲音遠遠傳來,寧淮初只覺得他今天好像是犯病忘記吃藥了,并沒理會。
寧淮初的身影就這樣漸漸消失在薄寒川的視線范圍內。
街上的人漸漸散去,小吃街也開始陸續撤攤回家。
薄寒川的心口圍聚了一團火焰,就快將他燃燒殆盡。
下一秒,他轉身走到路邊上了車。
司機坐在駕駛位,小心翼翼的透過后視鏡看向薄寒川。
從剛才他就發現了,薄寒川今天的心情很差。
此刻,更是打到了極點。
司機無聲的將溫度調高了幾度。
去夙夜。
隨著薄寒川一聲令下,他才回過神來,發動車子駛離了這里。
......
夙夜酒吧里。
燈紅酒綠,吧臺中央,形形色色的人舞動著身體。
卡座里,薄寒川臉色陰沉,一杯接著一杯酒下肚。
茶幾上是他已經喝空了的酒瓶。
空氣中流動著燥熱的因子,他不耐煩的伸手扯了扯領帶。
酒吧門口,一個身穿粉色西裝的男人走進來。
他視線掃視了一圈后,將目光定在了薄寒川的身上。
緊接著,他向薄寒川走了過去,坐在了他身邊。
看見有人來,薄寒川余光看了一眼,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一杯接著一杯繼續給自己灌著酒。
嘖。男人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伸出手攔住了薄寒川的動作。
光是自己一個人借酒消愁有什么意思,一起啊
說完,男人叫來服務員,又要了好幾瓶烈酒。
薄寒川抿唇不語,向后靠去,雙腿交疊,姿態優雅。
可眼底深藏著的洶涌情緒,卻暴露了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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