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無上仙尊之下，皆為螻蟻。”

“看起來，無上仙尊超脫一切，至尊無上。”

“但是，實際上，壓根不是如此。”

禹楓笑笑，說道：“無上仙尊之上，還有天道道靈。”

“除非能成神，從生命本源上，去超脫自己。”

“否則，永遠擺脫不了天道。”

“而天道道靈，就是天道掌控者。”

“真正的天道掌控者！”

姜恒、楚香蘭、夏宇和姜無涯，面色都是一沉。

這種事情，從來聽說過。

“那殺死天道道靈，成為新的天道掌控者，不就可以了。”姜無涯想了想說道。

“不可能。”禹楓搖搖頭，說道：“天道道靈，那是天道自身，經過無數歲月，凝聚出來的意志。”

“他不是人，甚至連靈體都算不上，更沒有人類該有的情感。”

“他們就是天道意志的顯現，沒有感情！”

“所以，他殺不死！”

“更不要說，他對無上仙尊，還有著恐怖的束縛力。”

“雖然，我不知道，這種束縛力是什么？但是，我可以確定有。”

“而且，那是一種來自仙魂的東西。”

“曾經，有人質疑道靈，直接挑戰。”

“你們知道結果如何？”

眾人沉默。

“我親眼看著他，整個人化作一團火炬。”

“甚至，肉體消亡之后，他的仙魂，還在火焰中哀嚎。”

“那種火焰，叫做天道之火，只對無上仙尊有效。”

禹楓苦笑道：“這等于說，在道靈面前，我們的命，壓根不是自己掌控。”

“這豈不是說，辛辛苦苦，修煉到無上仙尊，反而成為了別人的傀儡？”姜無涯滿臉驚駭，忍不住說道：“那還修煉干啥？”

“被一人鉗制，和被許多人鉗制，你會怎么選擇？”禹楓沒有惱怒，而是平靜的問道。

頓時，姜無涯沉默了。

只是，心中卻依舊不服。

他輕哼一聲，緩緩說道：“凡人覓長生，長生最逍遙。苦修千年終成仙，不過黃粱一場夢。”

“倒也并不是如此，至少壽命無窮，沒有人，能達到所謂的真正自由。”夏宇緩緩說道：“更何況，我認為，真正自由，并不是被誰鉗制，而是道心。”

“吾心若自由，天下誰能擋？”

“大不了，隨他去。”

“只要你霍得出去，你就天下無敵。”

“大不了一死，死都不怕，便無畏懼。”

“無畏無懼，無欲則剛，這便是真自由。”

夏宇雙手負后，看向混沌，緩緩說道：“說白了，就是求生之心，束縛了你。”

“說白了，就是你的畏懼，束縛了你。”

“說白了，就是你的欲1望，束縛了你！”

“這無窮無盡的混沌，就是你們的應對之法，對吧？”夏宇問道。

禹楓眼睛一亮，說道：“逆仙者，果然不凡。”

夏宇微微一笑，說道：“那就是說，這混沌之中，是那天道道靈，無法束縛你們的地方。”

“是的。”禹楓點頭，說道：“所以，我們除非輪班必要，一般不會前往仙域。”

“不僅因為，這里是天道道靈，無法束縛我們的地方。”

“更重要的是，這里有一條路，成神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