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不能。
所以,她得尋找機會,給他下藥,讓他昏迷,然后再進行催眠。
可這樣的話,危險系數很高,一個弄不好,封司珩就會變成傻子。
初心猶豫再猶豫。
夏晚檸說道:“或者,你聯系江念魚,問問她有沒有關于刪除人記憶的藥。”
初心看她,“江念魚明顯就是封司珩的手下,她能幫我?”
夏晚檸卻搖了搖頭,說:“我感覺不是,他們像是合作,江念魚很有自己的想法。”
初心嘆息一聲,“難辦。”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她猛地坐起身。
“喂?”
“這么晚了,還不回來?”
封司珩的聲音傳來,染著淺淡的笑意。
初心捏緊了手機,說道:“我今晚想留下來陪我朋友。”
“你覺得行嗎?”
封司珩的語調散漫,卻帶了幾分危險性。
初心閉了閉眼睛,而后說道:“我現在就回去。”
“真乖。”
聽著封司珩似是在夸贊寵物一樣的語氣,初心的眼底閃過一抹淡淡的嘲諷。
她掛了電話,看向夏晚檸說:“我得走了。”
夏晚檸知道她的無奈,說:“我送你吧。”
初心搖頭,“不用了,我叫車。”
“我讓楚蕭送你。”夏晚檸卻執意,這么晚了,讓初心一個人回去她不放心。
初心只得點頭,旋即說道:“我明早早點來。”
“好。”
夏晚檸目送她離開。
第二天,初心卻給她發了消息,說九九發燒了,不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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