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菲兒很篤定,所以心情也很快就平復下來了。
他已經原地等了她三次。
所以,他肯定會一直等下去的。
白菲兒喝了一杯酒,視線收回,沒有再往那邊看,只要他看見她了,他肯定就會主動過來跟她打招呼。
不是她自信。
因為以往的每次都是這樣的。
舞池中。
江念漁和林硯白隨著音樂的節奏而搖晃著。
音樂聲音太大了,她只能靠近他,彼此的聲音才能聽的清楚。
她說道:“看來你得死心了,她心里沒你。”
林硯白與舞池有些格格不入。
他有些不適應這樣的熱鬧,所以舞動的頻率也是僵硬的。
而她忽然靠近,柔軟的身體時不時就蹭在他的身上。
鏡片后的眼眸深沉了幾分。
他也靠近她,熱氣噴灑在她的耳朵上,說道:“她一直篤定我會找她,現在還看不出來她心里有沒有我。”
江念漁的眼中閃過一抹詫異,看著他平靜的臉色,忽然有些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了。
她問道:“你知道她住在哪個酒店嗎?”
“知道。”林硯白點頭。
江念漁便勾唇笑了笑,說道:“那我們去開房吧。”
“什么?”
林硯白直接愣住了,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江念漁伸手抓住了他的領口,兩個人的距離很近很近,“下點猛藥才能看見成效,林醫生你應該明白吧?”
林硯白的喉結上下滾了滾,看著她彎眸笑著的模樣,好似一只狡黠的狐貍。
“好。”
他只是沉吟了片刻,就點頭答應下來了。
江念漁唇邊的弧度更深了幾分,半瞇著眼眸,沉浸在了音樂之中。
等白菲兒起身離開的時候,他們也出了酒吧。
在酒店的門口,他們擦肩而過。
林硯白摟著江念漁的肩膀,微微側頭聽著她講話,視線也在她的身上,所以根本沒看見迎面走過來的白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