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保密工作做得不錯,淳于越他們這群人沒追出來。
要是真攔路不讓走,還真是個麻煩。
趙驚鴻來到馬車跟前,扶蘇詢問道:“父皇的意思,是不讓我回來了嗎?”
“目前這種局勢,應該是的。”趙驚鴻道。
扶蘇嘆息一聲。
不過,他心中還是很感動的,畢竟始皇讓他照顧好自己,平常他不會說出這些話的。
還送了許多物資,他覺得這是他父皇對他最大的關心了。
以前從未有過的關心。
趙驚鴻見狀,笑著說道:“別傷心了,十里外,涼亭里,我喊了悲悅瀾,來給我們彈琴送別。”
扶蘇眼前一亮,驚訝地看向趙驚鴻,“大哥,你還說你們沒什么?要不然悲悅瀾為何會出城相送?”
“這還不簡單,因為我送了她一首詩,自古詩書最動女人心。”趙驚鴻笑著說道。
扶蘇更加好奇了,“是什么詩?”
趙驚鴻微微一笑,緩緩朗誦道:“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悲風秋畫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扶蘇仔細揣摩一番,贊嘆道:“好詩,并且極為規整,只是格式似乎不是現在的主流風格,是大哥獨創的嗎?”
趙驚鴻笑了笑,并未說話。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悲風秋畫扇?大哥,為何作此詩?”扶蘇問。
“因為我從他琴聲中聽到了思念。”
“思念?”扶蘇蹙眉。
“對!思念,一個她忘不掉的人。”
“忘不掉的人?”扶蘇看向遠處,尋找涼亭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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