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說話間，他走上來，伸出手臉上再也沒有了威嚴，而是充滿笑意：“那個，小六，抱歉！”

我搖搖頭：“沒事兒！”

張揚此時說：“陳叔，今天已經見到了，回去商量一下，我們明天再來！”

“好！”

離開之前，那個小女孩走過來，滿臉可愛地對我說：“張揚哥哥，小六哥哥，再見！期待明天的見面哦！”

我扭過頭看著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這個小女孩真不是一般的奇怪，有時候我竟然都分不清，她到底什么時候是人，什么時候是鬼。

......

離開別墅之后，張揚開著車，我坐在副駕上。

我們兩個暫時沒有說話，我在心里詢問黑衣大爺：“浼，他跟伶一樣嗎？”

黑衣大爺的聲音在我腦海中響起：“六爺，她身上的鬼氣，跟伶比，差不太多；但是卻有本質的區別，伶是黑暗，但是她，好像是只是單純的鬼氣彌漫太厚；但是他的鬼氣，又不太一樣，就感覺......”

“就感覺什么？”

“就感覺好像不是這個時代的一樣！”

隨著黑衣大爺說完這句話，我叼著煙，看著窗外，第一時間沒有說話。

不是這個時代？

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鬼氣，也有所謂的時代？

仔細想了一下，我似乎有些明白或許黑衣大爺之所以說鬼氣不是這個時代，而是因為這小姑娘身上的鬼氣，跟我們之前遇到的都不太一樣。

除了太過濃厚之外，還給我一種......詭異的感覺。

尤其是我的眼前，還在出現那種凝結成實質的鬼氣......

就在這時，張揚開著車扭過頭，笑著詢問我：“怎么樣？小六，看出來什么沒有？”

我沉默了一下，說道：“你知道我身邊的伶嗎？”

“哦！那個姑娘啊！我知道！”

“這個小女孩跟伶，有點相似！”

只是張揚卻搖搖頭：“我覺得只是相似，小六，其實根據我的觀察，她的身體里，有鬼？”

我點頭：“恩！這個小女孩很單純，她以為我跟她一樣身體里有鬼......”

“不！”張揚突然認真地對我說：“小六，你沒明白我的意思！”

“什么？”

“她的身體里的鬼，不只是一只！”

我一怔，叼著煙：“好幾只？”

只是張揚卻語出驚人：“是......好幾百只！”

我直接坐直了身子，看著張揚：“這不可能！”

“確實是不可能！正常來說，人的體內有一只鬼，就要耗費心神，最多也就擁有幾只而已，這是常識！但是，小六......”

張揚下意識地給自己點了一根煙，他眼神中恍惚：“小六，我親自去到過這個小姑娘的體內，她身體里的鬼......確實是有好幾百只！并且，這幾百只鬼并沒有發生爭執，全部老老實實地呆在她的體內......”

“這，這怎么可能？”我看著他，喃喃自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