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晏臣和薄擎碰杯之后,什么都沒說,只是一個人喝著悶酒。
薄擎從來不是多事的人,也不會管別人的事,霍晏臣如果想說,那他愿意聽,霍晏臣如果不愿意說,那他也不多問。
男人之間,有些時候不一定要說出來,可能一頓酒醒之后,自己就想通了。
他們倆喝了不少之后,沈鳶都發消息來關心了一下:“霍晏臣怎么樣了?”
薄擎看著那邊癱軟在沙發上的人,然后回復了一句:“還沒死。”
“你怎么不問問我怎么樣了?”
看到薄擎這陣風吃醋的字眼,沈鳶輕笑了一下,然后說:“你能怎么樣,你肯定是好好的,我給你煮了醒酒湯,回來的晚也要記得喝。”
“知道,我不在家盯著你,你也要早點休息知道嗎?”
“知道啦,你多關注點霍晏臣,他不可能無緣無故找你喝酒,肯定是發生了什么,要是他喝多了,你送他回去就照顧照顧他,不用回來了也沒關系。”沈鳶又發了消息過來。
畢竟霍晏臣也是他們的朋友,而且幫過他們不少忙。
霍晏臣這個人呢也沒什么朋友,仇人倒是不少,能一起喝酒說真心話的人,那更是少之又少,估計兩根手指頭伸出來,都得掂量掂量。
他能主動給薄擎打電話,已經算是把薄擎看的很重要了,所以沈鳶也希望薄擎能有用,多開導開導霍晏臣。
薄擎回復:“那怎么行,你怎么把我扔給別的男人,你不怕霍晏臣對我圖謀不軌?”
“霍晏臣才看不上你呢,人家可是心有所屬的。”
“那我應該把他所屬叫過來,他自己的爛攤子應該自己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