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的情況就是這樣,具體的還要看病人恢復的如何,你們是病人家屬嗎?”
沈鳶搖頭:“不是。”
“那最好還是把病人家屬給叫過來。”
“那醫生,他的腿以后還有機會站起來嗎?”沈鳶問道。
醫生說:“醫學這種事情本來就說不準,任何事情本身就沒有絕對的,可能會有那么百分之一的希望,但是特別渺茫,這也說不準,如果以后醫學更發達了,或者病人康復訓練做的好,重新站起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知道了,謝謝醫生。”沈鳶點頭。
這也就意味著,蕭肆可能不怎么站得起來了,希望實在是太小,太過于渺茫了。
大概是蕭檸那邊聯系了蕭父,蕭父也在這個時候趕來。
蕭肆從小在家里都是最為寶貝的那個,現在出了事,蕭父怎么可能不著急。
可這又是薄擎和沈鳶,不是他能隨便得罪的起的人物,蕭父是敢怒不敢,生怕蕭氏集團再像前段時間一樣。
蕭父雖然什么都沒說,但是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的眼神充滿怪罪和怨恨。
薄擎直接把事故現場的監控視頻遞過去:“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今天是蕭肆來找沈鳶的,并且開車的人是薄斯年,從頭到尾,這場車禍和我們都沒有任何關系,我們報警把人送來醫院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你要是覺得殺人償命,你就去找薄斯年。”
薄擎的語氣特別淡漠,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他肯定不會讓鳶鳶去和蕭肆聊這么兩句,他不想讓沈鳶和這洛城的一切有任何牽扯。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