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晏臣的手指在屏幕上點了點,最后打出兩個字:“謝謝。”
“謝什么?”沈鳶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所以不覺得有什么好謝的。
“沒什么。”
回頭還是讓江蔓蔓自己去謝吧,如果不是沈鳶給他發消息說江蔓蔓來了,他可能都沒那么快趕過來,那發生的一切都會不堪設想。
秘書那邊也打來電話,和霍晏臣說了一下現場的情況:“這些人都已經被抓起來了,但很多都是大老板,鬧大的話可能會有很大的影響,霍總,需要放他們一馬嗎?”
如果不鬧大,這些人可能還會買通一些關系,到最后直接釋放。
一旦鬧大的話,警察也會特別重視這件事,加上輿論的力量,這些人恐怕就沒那么容易出來。
霍晏臣說:“這是他們做的事,敢做還不敢曝光嗎?安排媒體,把這些都給爆出去,這些公司也該好好的徹查徹查了,特別是那個姓周的,別讓他再出來了。”
霍晏臣的命令非常明確,就是要讓姓周的在牢里關一輩子。
這對霍晏臣來說并不難,姓周的不可能干干凈凈的,就憑今天的事,就能判他一個強奸未遂,就夠他喝一壺的,更別說是他的公司也不一定是干干凈凈的,只要是查,總能查出點什么。
“是。”秘書答應著。
現在,周總那邊已經面如死灰的被帶上警車了,他知道自己完蛋了,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了霍晏臣。
不過招惹了霍晏臣,也并非是死路一條,他還有機會,他要賭,他要和霍晏臣打賭!
“我要見霍晏臣,我要見霍晏臣!我要和霍晏臣打賭,這不是霍晏臣的規矩嗎,只要我贏了就放我一條生路!”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