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鳶的手牽著墨朝暮的手,她說道:“我只是想要了解一個真相而已,如果是我兒子錯了,我會讓他道歉。”
園長趕緊把事實都說了一遍,是對方先挑事,然后說話難聽的,還一直找事,墨朝暮才動手的。
這時,對方孩子的父親也說道:“我們家安安的牙已經松了好幾天了,應該是在換門牙了,其實不關小暮暮的事,就是小孩子之間的矛盾而已,都是小事,小事。”
他連對楚朝暮的稱呼都變了,生怕沈鳶一個怪罪下來,別說是他們家了,就是他們公司,也能分分鐘從帝都消失。
沈鳶拿出一張卡,放在旁邊:“既然我兒子動了手,那這就是醫藥費。”
“不用不用,我們用不著,就是小打小鬧。”對方哪里敢拿這個錢啊。
沈鳶說:“一碼歸一碼,我家暮暮確實動手了,不過這種事,也不知道是在園里第幾次發生,不知道你家的小朋友,是第幾次欺負我家暮暮?”
“沒有沒有,就是第一次,第一次。”對方賠笑道。
“第一次?你們是孩子嗎,是當事人嗎,就知道是第一次?”沈鳶反問道。
那雙冷冽的眸子半瞇著,氣場太強大,讓這些人都直不起腰。
分明沈鳶說話的時候,也是那么正常,可就是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讓人頭皮發麻。
“不信你問園長,是吧園長,這是第一次。”那個小孩子的父親把問題拋給園長。
園長也一慌,趕緊說道:“是么?那不如多叫幾個孩子過來看看,看看這幼兒園里,是不是存在著倚強凌弱,以大欺小的事實存在,順便也查查,看看要不要教育局的人介入。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