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琴聽了這話這才好生坐下一旁叫桂花的丫鬟扶著她免得她摔著。
孟天楚:“我聽二夫人說了你和耳朵的事情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定要用極端的方式來解決呢?自殺并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辦法。”
玉琴這才好些聽見孟天楚一說又難過了眼淚象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直往下落桂花小聲說道:“玉琴姐老爺問你話你先不要哭啊!”
玉琴點了點頭稍事休息后這才穩定了情緒慢慢說道:“老爺請您一定要為奴婢做主耳朵他……”說道這里玉琴再一次說不下去了。
左佳音:“老爺一定會為你做主的你放心的說。”
玉琴:“老爺三夫人玉琴從小與村中的徐海哥指腹為婚兩家時代交好當時就說若同為男兒就結拜為兄弟若同時女兒就結為姐妹。”
孟天楚:“好了你的意思是你不喜歡耳朵他有強迫你的意思是嗎?”
玉琴猶豫了一下終還是微微地點了點頭。
孟天楚:“耳朵說你們在劉家做事的時候就已經認識了對嗎?”
玉琴:“是那年玉琴才十二歲是去陪劉家二小姐做伴讀的他家二小姐小我一歲。”
孟天楚:“聽說……耳朵從前在劉家是先生?”玉琴:“是教二小姐和三少爺、四少爺讀書。我陪讀。”
孟天楚:“那個時候耳朵就喜歡你?”
玉琴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搖了搖頭。
孟天楚:“那他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上你的?”
玉琴不說話了桂花是個急性子一旁急忙說道:“玉琴姐你有什么都告訴老爺吧你不是說管家是個登徒子是個披著人皮地狼嗎?”
玉琴趕緊呵斥道:“桂花你……”
桂花見玉琴生氣了趕緊閉嘴偷偷看了孟天楚一眼。
孟天楚見玉琴似有難之隱。可能是擔心自己袒護耳朵便說道:“好了。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你那我問你你到孟府來之前是否知道耳朵在我家做管家?”
玉琴想了想道:“不知道。”
孟天楚見玉琴的眼神恍惚不敢與自己對視便道:“那你來的第一天應該就是耳朵見的你當時你知道他不好。為什么還要繼續留在府上做事?”
玉琴:“老爺您府上給的工錢高而且聽別人說事情也不多老爺和七位夫人對人也好這是在任何一個大戶人家都找不到的。”
左佳音示意孟天楚先不要問自己對玉琴說道:“那耳朵讓你主要負責府上什么雜事?”玉琴:“管家說但凡進來的人都要從頭干起先從柴房、洗衣房和廚房干起一個月后從中挑心靈手巧的再分送到各院。服侍老爺和夫人。==我現在在廚房。”
左佳音:“具體做什么?”
玉琴看了看左佳音趕緊低頭小聲說道:“灶案。”
左佳音和孟天楚對視了一下左佳音微笑著說道:“看來耳朵對你這個舊識確實不錯。”
玉琴沒有說話雙手放在大腿上緊緊地拽住自己的裙子。
左佳音:“昨天晚上還聽飛燕說你的灶案并不好切菜粗細不勻而且常常偷懶在廚房里看書。是嗎?”
玉琴一聽。嚇得臉色都變了趕緊起身下床跪在左佳音面前。哆嗦著要說話左佳音道:“你說耳朵怎么會不知道呢?我聽府上地下人們都說耳朵把你們管得很嚴不讓你們出一絲紕漏這一點桂花應該很清楚是不是桂花?”
桂花趕緊點頭說是。
左佳音沒有看玉琴而是看著孟天楚說道:“老爺所有新來的下人里除了玉琴是個單人間其他都是四人或六人不等這件事情我地丫鬟早就告訴我了說是管家偏心得厲害。”
孟天楚:“玉琴你說耳朵非禮你是真地嗎?”
玉琴連忙點頭道:“是的老爺是真的三夫人說管家對我一個人偏心我不否認但我認為那是他對我居心叵測用心不良您不相信問桂花昨天晚上我在廚房看書看得忘記了回到房間后因為天氣炎熱想要沖涼再睡桂花就住在我的隔壁平日里我們關系很好她有的時候嫌棄人多悶熱就過來和我一起睡昨天晚上我回到房間后不久從外面打水回房正要洗澡這個時候……”說著玉琴的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桂花接過玉琴的話茬說道:“老爺三夫人奴婢是真的看見了我聽見隔壁有聲響知道玉琴姐回來就起來想和她一起睡才走出門就看見有個人站在玉琴姐地窗戶前偷看我大叫一聲玉琴姐聽見聲音趕緊將燈吹滅然后穿好衣服出來了。”
孟天楚:“你當時叫的什么?”
桂花:“我就叫玉琴姐有人偷看你洗澡。”
孟天楚:“那管家呢?”
桂花忿忿地說道:“因為當時玉琴姐房間的燈滅了就什么也看不見了后來等我將等點燃了再出來時那個人就不見了。”
孟天楚:“由始至終你都沒有提到這個人就是管家你憑什么就說是他在偷看呢?”
桂花語塞看了看玉琴玉琴連忙說道:“桂花是沒有看見那個人就是耳朵但是當時奴婢聞到一股很特別的味道。那個味道就是管家身上地味道。”
孟天楚笑了道:“玉琴你這樣說是不是有些牽強了?”
玉琴有些不高興里嘟囔道:“我就知道你們會偏向他的還不如不說。”
左佳音臉一拉厲聲說道:“放肆怎可這樣和老爺說話?”
玉琴趕緊說道:“老爺三夫人是奴婢不會講話掌嘴。$”說完就給了自己兩個耳光。
孟天楚:“住手!事情還沒有清楚。你是不是太早下結論不好呢?再說我問你如何確定聞到的味道就是管家身上的。以一種氣味來定人罪名。你不覺得真是有點牽強嗎?”
玉琴住手了道:“老爺都是玉琴的錯。”
孟天楚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道:“玉琴我現你這個太過急躁了什么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你就過早地給人下了結論這樣不好。”
玉琴:“老爺。奴婢這么說也是有根據地。”
孟天楚:“那你把你的根據給我說說看?”
玉琴:“昨天早晨管家命廚房和洗衣房的下人和丫鬟一起去后花園的果園里鋤草澆水施肥這件事情桂花和別的丫鬟都可以作證。”
孟天楚:“你繼續。”
玉琴:“當時管家就站在我地身邊他也在干活當時天氣很熱他脫去褂子赤膊時我聞到了他身上有一股特別難聞的味道。加之天氣悶熱我聞到那股味道就想嘔吐于是就到桂花她們那邊去了。”
孟天楚:“之前你沒有聞到過他身上有這樣地味道嗎?”
玉琴搖了搖頭道:“從小到大我還是第一次聞到那么難聞地味道。”說到這里玉琴又將秀眉緊皺在一起。
孟天楚知道玉琴說地大概就是人們常講的狐臭有些人平時不出汗不激烈活動不會有很重地味道。甚至別人和他挨得不是十分的近是聞不到這種味道的。這種味道確實十分難聞。
孟天楚:“你的意思是昨天晚上在你的房間外你就聞到了這樣一股味道?”
玉琴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