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等人走上前那鳳鳴見衙門的人來了勉強地從那抹著厚厚地胭脂臉上擠出一絲笑容。
“你們是誰現尸體的?尸體現在在哪里?”孟天楚問道。
那鳳鳴指了指旁邊一個他們園子里的姑娘大概也就二十四五歲的樣子在這個園子里怕算是很老的了不過長得還算標致只是臉上的粉涂抹得厚了一些想是之前看見死人被嚇出了一身冷汗所以臉上的粉被汗水打濕了看起來有些狼狽和好笑。
“就是這個喪門星老娘不是顧及當初是一個媽媽帶出來的姐妹把她逐了出去就不會生這樣的事情了。現在我這個暖春閣怕是沒有人會來了。”
孟天楚也不理會那老鴇在一旁羅嗦走到那姑娘面前問:“你叫什么名字?在這個園子里多長時間?你是怎么現尸體的?”“回官爺的話我叫小青在這個里園子里十三年了昨天晚上我就聞到屋子里有個怪味。當時還以為是哪個客人的身上地體臭還叫來丫鬟將房間打掃了一番還灑了花露水呢。誰知今天早上起來房間里更臭了還有好多的蒼蠅我就早來伙計看看是不是在這個屋子死了老鼠什么的。他們尋著臭味一看原來在我的衣櫥里就現了那個死人太可怕了誰這么缺德將死人放在我的屋子里。”
“你帶我們先去看看。你隨時跟著我有話的時候好問你。”孟天楚示意那姑娘帶他們進去。
沒有想到那姑娘一聽還要進去。臉色立刻就變了腳一軟就靠在了墻上:“我打死也不會進去了。要進你們自己進去。有什么話你出來問我就是。”
王譯一聽這個女人居然還羅里羅嗦一把拎著她的領子就往房間里推黑著臉道:“都什么時候了你還以為你是在門口接客和客人談侃價格呢?還趕快一些。”
那姑娘被王譯的樣子嚇壞了也不敢再多說話只好磨蹭著上了樓。走到樓梯的拐角處一個向陽的房間。她指了指再也不肯進去了。
王譯正要火。孟天楚揮了揮手:“算了別讓她進去了想是她是真地嚇壞了。讓她就在門口候著不要離開就行了我們進去。”
那姑娘立刻感激地點點頭:“我在門口等著就是官爺有什么吩咐立刻叫我。”
孟天楚帶著王譯和慕容迥雪來到房間里一股惡臭迎面撲來好在大家都在見慣聞慣了的所以只是皺皺眉頭沒有說話。
房間里已經被那些進來找死老鼠地人弄得一塌糊涂現場也已經被破壞的差不多了孟天楚皺皺眉頭現一個尸體躺在屋子中間看來尸體也被人挪動過了。
孟天楚走到尸體旁邊現死者是一個女子大約十六七歲地樣子只穿著一身藕色的內衣內衣大部分被血給染成紅色外面的衣服已經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孟天楚蹲下身開始仔細檢查死者的體表現頭枕部有皮下血腫應該是被重物擊過并沒有流血。脖子一側有一道很深的傷口頸部大動脈被割斷這應該是致命傷。
死者的眼睛依舊大大地睜著想是死不瞑目一樣。最讓人看著觸目驚心的臉上血肉模糊被人殘忍地用刀或是別地什么利器劃了數刀已經看不清這個女子地長相了而且尸體已經開始**。
“這個房間怎么這么熱啊?”慕容迥雪正要打開房間立刻被孟天楚制止了。
“別將窗戶打開這個房間是冬冷夏熱這個房間的主人就是外面那姑娘你也看見了就她那樣子老鴇怎么可能會給她一個好地房間呢?如果開了窗子會有更多蒼蠅飛進來了我們先忍耐一會兒人家姑娘在這個房間不知道住了多少年了我們就這么一會兒不算什么的。”
孟天楚這么一說慕容迥雪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轉身看了看還在門口候著的那個姑娘現那個姑娘大概是因為孟天楚地一番話傷心的哭了起來。
因為現場已經被破壞的差不多仔細搜索之后也沒現什么有價值的痕跡孟天楚問門口那姑娘:“你看見這個尸體的時候是怎么躺在你的衣櫥里的?”
那姑娘想是對孟天楚生出了好感咬了咬牙把心一橫走了進來到衣櫥旁邊打開衣櫥自己鉆了進去因為衣櫥較大而江南一帶的女子大多小巧所以那姑娘鉆進去躺下正好和那衣櫥的空間差不多而那死者的體型比那姑娘還要小巧一些所以應該是更容易放置了。
孟天楚沒有想到那女子先前如此害怕現在居然自己親自來做示范心生感激謝了她一句那姑娘紅著臉出去了。
由于這個尸體來歷不明孟天楚第一時間想到了會不會是他們這兩天一直在尋找的席姑娘的貼身丫環便讓王譯叫一個兄弟去通知席姑娘一聲讓她來認認看只不過那死者的臉被劃花了看不清長相不知道還能否辨認出來。或許她們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大概從別的地方可以認出這個姑娘是不是她的丫鬟蓮兒。
孟天楚又接著問剛才那姑娘:“你昨天接過幾個客人?有沒有生客呢?”
“昨天只有兩個客人一個是熟客一個是生客象是外地人但是那個外地人是下午來的他來的時候就有了味道他一進門就說這個房間的味道不好聞折身去了別的姐妹的房間。當時我并沒有聞到還說那客人是見我老了找個借口走的呢。”
“那你就一直沒有離開過你的房間嗎?”
“有的早上我那熟客來了因為他常常來我們關系很好他說請我去城西新開的一家酒館去吃西湖醋魚我們在房間里呆了大概一個時辰的樣子然后就去吃飯了。”
“你去了多長的時間什么時候回來的?”
“那個地方離我們這里不是很遠而且他還有馬車所以大概來回加上吃飯也就不到一個時辰的樣子。”
“你的那個熟客是誰?”
“這個……這個我們不方便將客人的名字說出來的這是我們做這一行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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