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文借著車燈的強光看到了沈圖南車旁渾身血跡斑斑的人正是霍伊岑。
沈近真看到是哥哥的車,持槍第一個沖了下去,魏若來,陳昊文緊隨其后。
三人先偵查了一下周邊的情況,除了霍伊岑,現場再無其他人。
陳昊文扶起霍伊岑,發現她身上有幾處刀傷,呼吸有些微弱。陳昊文輕聲呼喚霍伊岑,“岑岑……岑岑……”
“昊……昊文哥哥,你快去找……沈先……先生,快去保護他!”霍伊岑睜開眼的第一句話就是面色焦急的讓陳昊文去找沈圖南,可說完這句話她又暈了過去。
陳昊文抱起霍伊岑轉頭對魏若來說:“我先送她去醫院,你們繼續找沈大哥。”
魏若來點了點頭,繼續和沈近真在周圍搜尋著,但是一無所獲,依舊沒有發現沈圖南。
面對這一突發情況,魏若來和沈近真決定先回沈公館。
兩人回到沈公館,沈圖南并沒有回來,但是不多時電話就響了。魏若來迅速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傳來沈圖南沉穩的聲音,“長風在家嗎?”
“兄長,我在。”魏若來迅速回應道。
“長風來央行接我,我受了些輕傷,把藥箱拿上。”沈圖南在電話里吩咐道。
魏若來沒有細問,只是快速回復了一聲,立刻掛斷電話和沈近真一起去了央行。
路上,沈近真心亂如麻的抓著魏若來的胳膊,但她什么也沒說。
魏若來本想安慰,但是他對當下的情況并不清楚,所以也沉默著。
兩人一路飛馳到了央行發現沈圖南索性如他所傷的不重,都是輕微的擦傷。
沈近真一邊為沈圖南處理傷口,一邊開口問道,“哥,為什么霍伊岑在你的車上?!她還讓陳昊文快去保護你!你們之間發生了什么事?!”
“今天有人來找霍伊岑逼她交出思衡的資產,霍伊岑知道思衡把東西給我了,為了不讓我受連累,她開車把那些人引走了……”
“我就知道那些東西必遭禍事!顏思衡想禍水東引,陳昊文也不長腦子,顏思衡讓他給你,他就真的拿來給你了!”
沈近真看到哥哥受到波及就開始罵起決策者和執行者。
“我怎么記得某人從頭至尾都是知道這件事的,當時不是還趴在我家屋頂偷聽嗎?!差點兒凍傻!現在怎么把自己摘的這么干凈!你不也沒阻止嗎?!”
沈圖南看著憤慨的沈近真調侃起來。
“你怎么怨開我了!要說這事長風當時也同意了,他……”沈近真看了看在燈光下明眸皓齒卻委屈巴巴望著自己的老公,心軟了軟,“你還是怨我吧!長風他只是提出建議!”
魏若來垂眸開心的笑了笑,但很快又恢復了嚴肅的神情問起沈圖南,“兄長,既然霍伊岑引開了那些人,您為什么還會受傷?!顏思衡的那些資產,您打算怎么處理?!”
“我在掩護霍伊岑離開時,受了點輕傷,那些人追的太緊,不過那些人并沒有注意到我!
顏思衡的資產我已經分散處理了,他們應該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