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文博哥哥也很好,可是他沒當過沈先生的助理,很多事他也不知道。你是最熟悉先生的人,我會好好跟你學習的。”
黃從勻真后悔當時一時心軟答應了霍伊岑。
“我住院這么久,堆積了很多工作,一時半刻抽不出時間……”
“可你答應我了呀!長風師兄不愿教我,現在你也不愿意。我就這么讓你們討厭嗎?!”霍伊岑癟著嘴哭起來。
霍伊岑一開始對魏若來軟磨硬泡,想讓魏若來教她,可她問的從來就不是工作上的事,而是沈圖南的私事。
導致后來魏若來沒有留任何余地,嚴詞拒絕了霍伊岑再次相詢的請求,也不再給她傳授任何業務知識。
“霍小姐,我說過多次,我和從勻不是你的師兄,你不應該這么稱呼我們!如果你工作上有任何問題,你直說便是。可是你問的是什么?沒有人討厭你,而是你不該過于關注先生的私事!”魏若來直道。
“你干嘛這么疾厲色的對一個小姑娘,岑岑不過是想上進,想拜師而已。”陳昊文護在了霍伊岑身前斥責起魏若來。
魏若來冷笑一聲,“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她問的是沈先生的私事,不是銀行的課業。分寸二字在工作中同樣重要!”
陳昊文在心里怒罵,“你有分寸?!你有分寸你把人家妹妹都娶到手了!裝什么正人君子!”
“可我是沈先生的助理,生活上的事也要關心……”
“那你對助理的界定就錯了。你的職責只是在工作上協助先生,先生生活上的事和我們沒有任何關系,你不能打探更不能窺探。這也是對他人基本的尊重!你若是一開始就錯了主意,那這兒你是待不下去的。”
一直和顏悅色的黃從勻也沒了以往溫煦的笑容。
“你們干什么?!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岑岑她年齡還小……”
“霍小姐年齡雖小,可是心機不弱,這段時間裝的可辛苦?!明明是做賬的高手卻偏要裝著什么也不懂。你已經師從高人,為何還執意要拜沈先生為師?!”
霍伊岑抹去淚水,眼神懵懂的望了眼已經看穿自己的魏若來,轉身撲進陳昊文懷里,“昊文哥哥,岑岑不明白長風師兄在說什么?!他好兇!”
“程長風,你干什么?!”
“霍小姐在國外留學期間就拜了師,你的師父和先生淵源不淺,要這樣論起來,我和從勻的輩分可都低于你呢!你和先生該是師兄妹!”
魏若來在發現霍伊岑身上顯露的端倪后就開始秘密調查她。
霍伊岑知道自己的底細已經被拆穿,她再裝也沒什么意思了。
“既然程處長什么都知道了,我也沒什么可說的。我師父說了,程處長心思縝密,聰慧非常,被你識破,我認了!你既已知道我師從何人就該知道我們是朋友,不是敵人!你又何須對我如此戒備呢?!”
“這么說你回來的目的真的是當總裁了?!”魏若來似笑非笑的說。
“只有我足夠優秀才能配上沈先生!”
霍伊岑真正的師父是爺叔,爺叔和兒子移居香港不久后,香港也被日本人占領了,爺叔一家就移民去了國外。
霍伊岑那時就在爺叔移居的國家留學,因著父親的關系認識了爺叔。爺叔從霍伊岑的身上看到了曾經魏若來的影子,睹人思人,爺叔就收了霍伊岑做關門弟子。
爺叔曾是沈圖南的老師,霍伊岑又極其崇拜沈圖南,從爺叔那里知道了很多沈圖南的事。
爺叔看出了霍伊岑的心思,勸說了霍伊岑多次,可霍伊岑還是放不下心中的執念,畢業后選擇歸國追隨沈圖南。
沈近真和謝芷瑤結伴來到醫院,剛好聽到了霍伊岑的話,她一把拉住謝芷瑤,“她什么意思?!喜歡我哥?!我哥都多老了?!品味也太差了!”
“我說你的重點關注錯了吧!”謝芷瑤看著自己的好友,她有時覺得沈近真的智商是不是都被魏若來寵沒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