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負責聯絡的同志沖進了聯絡點,“不好了……我們遭遇了軍統特務猛烈的阻擊,已經犧牲了好幾名同志!
之前我們判斷的隱秘狙擊點確實存在,可是特務選擇的位置太過刁鉆,我們防不勝防!”
魏若來和在場的同志們紛紛變了臉色,魏若來握緊了雙拳,他拼命穩住情緒,讓自己現在什么也不要想,他只是輕輕的說了句,“出發!”
在支援的路上,魏若來得知大部分軍統設置的阻擊點已經失去了戰斗力,可同志們始終沒發現顏思衡那一隊阻擊的地點。
“誰離顏思衡所在的阻擊范圍最近?!”魏若來穩住呼吸詢問道。
“曾同志!可是我們已經失去聯系,不知道她目前的情況!正是這些隱藏的狙擊點讓我們多名同志遭到了埋伏,傷亡慘重……”
魏若來的心像是被重物狠狠的捶擊了一下,他緩緩的說:“組織領導可有受傷!失去聯絡前,曾同志那里的狀況是什么樣的?!她的阻擊可否有效?!她可曾向你們傳遞顏思衡的阻擊點的具體位置?!”
“你還問這些?!鴻影她到底怎么樣了?!”陳昊文憤怒急切的問道。他看到平靜如水的魏若來實在對他冷漠的態度感到費解,他可顧不了別的。
“我們要避免更多的流血犧牲,想繼續完成任務,就不能只顧及一個人!”魏若來握住陳昊文的胳膊,陳昊文這才感覺到魏若來的手在微微顫抖,盡管魏若來臉上的表情依舊冷靜。
“組織領導已經被我們的同志護送下車,現在在您之前安排好的暗巷里躲避!
曾同志向我們發出了示警,也發現了五處之前我們并不清楚的隱蔽阻擊點,她成功的打掉了三個。
后來不知哪兒的暗槍……曾同志那邊就沒了回應!”組織的同志詳細的匯報著。
魏若來的心被一只大手越攥越緊,可此刻他首先是任務的負責人,而后才是近真的丈夫,他不能自亂陣腳。要想救下近真,他更要鎮定自若。
陳昊文感覺到魏若來抓著自己的手越來越用力,但他沒有躲開。因為他同樣承受著這種痛苦。
快到任務點的時候,魏若來聽到了遠處不斷的槍擊聲,他讓眾人分散隱蔽,進行包抄。
現在除了顏思衡本人的阻擊點沒有找到,剩下的已經盡數拔除,雖然付出了慘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