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近真和譚律恒舉棋不定激烈討論的時候,陳昊華,沈圖南正在一處秘宅里等待著魏若來,黃從勻和陳昊文。
“昊華這些年你一直暗中保護我,辛苦了!”沈圖南在陳昊華最初抵達重慶的時候就已經通過組織知道了陳昊華的身份。
“我們是同志!更何況你還是我黨重點保護的高級人才,保護你是我的首要任務!應該的!以后局勢會更加危險重重,我們更要精誠合作!”陳昊華拍了拍沈圖南的肩。
“孤雁同志!”
“飛鷹同志!”
兩人稱呼著彼此的代號,相視一笑。
“央行這條線安全工作的最高負責人是我,以后你和我還有雷行長保持單線聯系!依舊不必參與例會!一定要深入的潛伏下去!
現在國民黨正在部署,我們也要開始籌謀,以便更好的應對突發情況!今天我們這條支線的主要領導碰個面,以后的會議,你都不必出現!
今天還有一個突發情況我也必須知會你一聲!”陳昊華和沈圖南正說著,就聽見幾聲蹩腳的鳥鳴聲。
“這個昊文,這么簡單的鳥叫都學不會!”陳昊華也叫了幾聲,和真正的鳥鳴一模一樣。
陳昊華打開門,陳昊文,魏若來,黃從勻出現在門外。陳昊華閃身讓三人魚貫入內。
“下次不要學鳥叫了,笨死了,學豬叫吧!”陳昊華調侃著陳昊文。
“你家荒郊野嶺有豬!”陳昊文覺得當著魏若來的面被數落自己有些丟臉。
"怎么沒有,野豬都比你聰明!"陳昊華沒有給弟弟面子。
魏若來和黃從勻強忍著笑意,兩人現在無心關注陳昊文的蠢,而是在見到陳昊華時,兩人的內心是無比震驚的!
陳昊華居然是組織的人,不僅如此,還是他們這個支線的負責人,可見加入組織的時間并不短。
陳昊文為了挽尊,得意的看向魏若來,“我哥也是咱們的人,我早就知道了!”他覺得自己比魏若來領先了一步,知道了內情。
陳昊華,魏若來和黃從勻只是無語的看了一眼陳昊文都沒有理他。
陳昊華亮明了身份后,拿出一份組織任命書讀了起來。
陳昊文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為什么?!為什么是他?!他憑什么領導我!”
“若來加入組織的時間比你長,而且有豐富的對敵作戰經驗,多次領導和部署過組織交付的任務,并且都出色完成了!自身也有絕佳的頭腦和高超的組織協調能力!領導你綽綽有余!”
魏若來在陳昊華毫不留情的訓斥陳昊文的時候,謙遜的從陳昊華手里接過了組織任命書。
陳昊文的嘴角已經撇到了耳后根,“我不服氣!”
“你沒有資格提出異議!你級別不夠!這是組織的任命!你必須無條件服從!”陳昊華無情的說著,又拿出另一份任命書,任命黃從勻和陳昊文為魏若來的副手,配合他以后的工作。
陳昊華把任命書拍到陳昊文胸前,“保護好若來!堅決服從他的指揮,這就是你今后的主要任務!”
陳昊文的表情擰巴的不成樣子,可也只能極其勉強的拿著任命書,艱難無比的點了一下頭。
黃從勻欣然領命,只是有些同情的看著陳昊文,心里憋笑的想著,“情場失意,事業同樣失意!人你搶不過,工作也不行!哥們兒對你深表同情!”
沈圖南也有些心疼的看著陳昊文,可是他的心始終是偏向魏若來的。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昊華,近真的任命是什么?!”
“關于近真,組織有其他安排,還在等通知,若來現在是她的直接領導!”陳昊華沒有收到組織傳信,他只說出他知道的。
“近真以后所有的任務我都會知道嗎?”魏若來激動的問道。
組織對魏若來的任命沒能讓他的內心有絲毫波瀾。可是事關近真,他的情緒立刻有了起伏。
并不是他不重視組織的事,而是組織的事需要他始終理性對待,而近真的事是他唯一感性的按鈕。
“這不也是你一直所求的嗎?如愿了不開心嗎?”陳昊華沖魏若來眨了眨眼睛。
“開心!”魏若來真摯的說。
“好你個魏若來,你小子挺有野心呀!是不是一直暗箱操作呢!是不是去賄賂領導了?!為了往上爬,你還真是費盡心機……”
“我不在乎官位!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昊華哥是我們的領導!我只希望在完成任務之余,保護我的妻子!我需要知道她未來可能面臨的所有危險!這也是我唯一的私心!”魏若來坦誠的說。
“說得好聽,還不是想當官!虛偽!”陳昊文諷刺著魏若來。
魏若來沒有辯解,陳昊華隨后的一番話說得陳昊文臉紅了。
“若來所做的一切都是為組織的未來考慮,他的領導力本就在你和近真之上!
昊文,就若來對近真這份心你就比不了,你考慮的是從來都是他是否超過你,可他考慮的是他怎樣才能護住他要護住的人,我想也不止是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