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陣以待,劍拔弩張”
沈家,沈近真正在給柜子和抽屜裝暗鎖,魏若來回來看見了,連忙動手幫著沈近真一起安裝。
“至于嗎?思衡又不是土匪!你還怕她把你這兒打劫了!”沈圖南無奈至極!
“我這叫‘防患于未然’!我還要把我家里的也都裝上!”沈近真干勁十足。
“你要不要在修個碉堡,建個防御工事!把兵工廠的馬克沁重機槍再調過來一挺!”沈圖南打趣著妹妹。
“我用不著,我親自動手,保證打得她哇哇叫!”沈近真攥著拳頭,不屑一顧。
魏若來不動聲色的離沈近真遠了些,沈近真突然看向他。
魏若來心里一驚,往后退了退,但是還是笑著問:“怎么了?”
“我打她的時候你不許攔著!否則連你一起打!”沈近真兇巴巴的說。
魏若來連連點頭,“放心!我躲的遠遠的,不過你不能傷了自己,那我就必須攔著了!”
“就憑她,我一出手,讓她哪兒腫她哪兒腫!”沈近真使勁擰著螺絲。
沈圖南和魏若來面面相覷,無的笑了笑。
孔令崢和牛春苗回來了,看到沈近真上躥下跳的忙活,就問她在干嘛!
沈近真再一次添油加醋的把顏思衡和她的恩怨講給兩人聽以及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孔令崢低聲笑了笑,他知道沈近真過其實了。牛春苗卻來勁了!
“她怎么這么可惡!近真姐,沒事!有我在,我幫你!”牛春苗說完還跟沈近真擊了個掌。
“我自己就可以對付她!春苗,你和老孔在一旁看戲就行!”沈近真沒有為難牛春苗和孔令崢,只是讓他們當個看客。
“近真,思衡妹妹是客人,又是自家的表妹!現在你們也長大了,這么多年未見也許思衡已經改變了。
我看她給你哥寫的信都是親切有禮的,應該不會像兒時那么調皮搗蛋了。以我們近真的氣度,我們不跟她一般見識!好不好?”蘇辭書只是就事論事。
蘇辭書認為來者是客,還是和睦相處為佳,最起碼面子上要過得去。
“嫂子,你不了解她!她慣會用表面的乖順來迷惑他人,骨子里就是個詭計多端的人。她從小就是一個尖酸刻薄,斤斤計較,以捉弄別人為樂的人!
她很小的時候就開始聯合其他姐妹兄弟孤立我!只可惜沒人響應她!大家還是喜歡圍著我,和我玩!
很多事明明是她不好,她卻讓大家都以為是我的錯!就會在背后耍這些陰謀詭計!有本事正面單挑呀!看我不打的她滿地找牙!”
面對蘇辭書,沈近真并沒有要求她要對顏思衡如何。但她還是毫不客氣的痛陳顏思衡曾經惡劣的行舉止。
“可是思衡是客人,對待客人我們是不是應該熱情周到一些。我們近真可是最知禮明儀的大小姐,禮儀上可不能輸給思衡!
當然如果對方仍對你蠻橫無理,嫂子也一定為你做主,不會讓她欺負你。可是我們得先以禮待之!”
蘇辭書很了解沈近真的心理,幾句話如沐春風,很快沈近真就沒有那么暴躁了。
魏若來覺得他很有必要向蘇辭書請教學習,在這樣的事情上,如何才能更好的安撫住自己的妻子。
沈近真想了想認同了蘇辭書的說法,先禮后兵,如果對方不知好歹,她絕不客氣。
“嫂子,你也不能一味按顏思衡的要求來,她真的會蹬鼻子上臉!”沈近真提醒道。
“嫂子知道分寸!你就放心吧!嫂子專門給你做了兩身禮服,都是當下最時興,最貴的面料。你去試試,好不好?!嫂子還給你買了新的化妝品和香水,也是最好的!”蘇辭書耐心的哄著沈近真。
“嫂子你給我做衣服干什么?我有……”
“客人臨門,近真是不是應該拿出最佳的狀態來迎接對方呀?!”沈近真立刻明白了蘇辭書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