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近真搖搖頭,“我只是有些難過,我覺得自己就好像有機會救她卻沒有救她一樣。”
“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答應了她,你們聊了這個天,那天晚上也許你也會遭遇不測。”謝芷瑤現在說著都覺得后背發涼。她覺得沈近真拒絕反而是逃過一劫。
沈近真攪動著杯中的紅茶想著,若她沒死是不是一樣可以喝著紅茶和朋友悠閑地聊著天。
“無論你的決定是怎樣的,都不會改變這一事實,你也救不了她,或者說你就算救了一次也還會有下一次。
但有一點我贊同你說的,他的夫人只怕非死不可。只是我們還不知道這個原因。但是我相信譚律恒他一定知道原因,但是人一定不是他害死的。”謝芷瑤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得正起勁,誰都沒有注意微開的房門處有一個小耳朵。
“干什么呢?”沐泊輕輕的拍了拍易蕭。
“噓!我聽聽我媽在說什么?”易蕭讓沐泊不要說話。
沐泊把易蕭拉走,“我媽媽說不能聽別人說話。”
“我媽媽經常做一些危險的事,我要替爸爸看好她,不是想聽她們的悄悄話。”易蕭小聲解釋道。
“哦哦,那我知道了。”沐泊很是理解易蕭,因為他媽媽也一樣。
“替我保密。”易蕭伸出手要和沐泊拉鉤。
“好。”沐泊伸出了手……
“保密什么?”沈近真不知何時出現在易蕭身后。
與此同時,魏若來和黃從勻也下班回來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