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沒可能是對方偷的時候,恰好被副官發現?”陳昊文提出了別的可能。
“我見過那個副官的傷處,不止一處,這說明他和對方交過手,對方本可以不與他糾纏直接離開,這樣就不會被發現,為何一定要交手?!”沈近真覺得所有的事情都充滿了可疑之處。
“大姐,都說了那個副官在保護證據不被偷的時候被害的。交手還不正常!不然保護個啥?!你的意思倒像是譚律恒操縱一切,借刀殺人!掩蓋罪證!”陳昊文認為沈近真非要為譚律恒安個罪名,開始胡攪蠻纏了。
“他是不是得罪過你?所以你非要致他于死地。前一陣不是還那么親密的送人家去醫院嗎?”陳昊文酸意十足的說。
“他在我面前發病,我不可能見死不救吧!你能不能把這些卷宗給我一份?我想好好看看。”沈近真是來讓陳昊文幫忙的。
“不能!這是什么案子!你少插手!不管譚律恒是否無辜,這都與你無關!只要不牽涉沈家的利益,只要他對你和沈先生沒有惡意,你都不應該牽涉過深!現在是高層在對決,你湊什么熱鬧!當炮灰嗎?”陳昊文不打算幫沈近真。
“我不是要參與,我是為了哥哥,我怕他越陷越深!”沈近真是擔心沈圖南被這所謂的情意迷惑的雙眼。
“哈哈,家里最笨的擔心最聰明的!你放心,你哥不會陷進去的。更何況他旁邊還有哼哈二將也不會讓他陷進去的。”陳昊文哈哈大笑,覺得沈近真杞人憂天,不自量力。
“哼哈二將是誰?還有你說誰笨!”沈近真重重打了陳昊文一拳。
“連哼哈二將都不知道,還說自己不笨!你老公和黃從勻唄。人家三個,哪個是笨蛋,渾身上下都是心眼,尤其是你老公!
有他給你哥保駕護航,你擔心個什么勁!”陳昊文揉揉被打疼的地方,嘲諷著沈近真。
“那倒是!若來最聰明了!我回去和他說,就算哥哥看不出,但他應該已經看出來了!”沈近真說著就走出了陳昊文的辦公室。
陳昊文氣得想抽自己大嘴巴,怎么夸起魏若來了,沈近真好不容易想到他了。這不又便宜那小子了嗎?陳昊文重重踢了一下凳子,這下疼得不止一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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