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辭書望著病床上昏迷的譚佳荷,心有戚戚,無論是誰策劃的,她都是要感激譚佳荷為她的丈夫擋下了危險。
沈近真讓魏若來送蘇辭書離開后,就去找了陳昊文,陳昊文正在譚家商鋪細細勘察。
“若來告訴我譚家的這把火是他們自己放的?”?沈近真望著燒成焦炭的辦公室問道。
“沒錯,縱火之人已經抓住,雖不承認自己是譚家家仆,但是被人認出一直在為譚佳荷做事。而且這把火放得很有技巧,只燒了這間辦公室,而里面卻放著譚家商行多年來的往來賬目,我就是奉命來取賬目的。
他們應該是提前得到了消息。最主要的是我把這件事情上報后,上面的人并未怪罪譚家,而是讓我好生寬慰譚家人。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上面早有人和他們一起謀劃了這一切。”?陳昊文把知道的事都告訴了沈近真。
“那刺殺是怎么回事?也是譚家提前安排好的?!”?沈近真有些怒火中燒。
“刺殺不是,是譚佳荷的丈夫策劃的,只是表面上譚佳荷是螳螂而她其實是黃雀。她就是要讓對方陰謀得逞,好一網打盡,把對方家族的實業掌控在自己手里。
這么多年,她丈夫才發現譚佳荷早已把他家的產業掏空了,將資金全部注入到這些商行里,她丈夫能不絕地反擊嗎?
如此又正好落入譚佳荷的謀劃里,利用這件事讓她丈夫落網,然后把她夫家的勢力連根拔起,不受點重傷還真的不行。
這譚佳荷還真是要樣貌有樣貌,要手段有手段!”?沈近真覺得陳昊文的語氣里沒有指責的意思而是充滿了欽佩和贊賞,她不明白陳昊文是從何判斷出這些的。
“她……她不會是這樣的人!她沒有這樣的算計,一定是別人!”?沈近真雖然看出了譚佳荷對自己哥哥的情意和她的一些小手段,可是她不認為譚佳荷會謀劃這么大的事,會對自己的丈夫這么無情。
“哼!女人見識,對譚家姐弟你還真是識人不清,當局者迷呀!不過我還挺佩服譚佳荷的,隱忍這么多年終于報復成功!”?陳昊文冷哼一聲又嘆息著說。
“這人長得漂亮就是好,男人們都爭先恐后的為她開脫。”?沈近真沒有絲毫妒忌只是就事論事。
“你嫉妒了?!也難怪!這樣一個女子,誰看了會不喜歡?!你家那口子也是對譚佳荷欣賞有加呢!”?陳昊文又開始借機“挑撥”。
“他才不會呢!”?沈近真根本不信,把手上的黑灰全部拍在了陳昊文的衣服上,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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