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文大咧咧的坐在魏若來車子的后座上,“走吧,回家!”那語氣,那架勢好像回的是陳昊文的家,魏若來只是司機。
“下去!開你自己的車!”魏若來怎么可能慣著陳昊文。
“近真都受傷了,你還計較這個!”陳昊文坐著不動。
“她沒事,你趕緊給我下去!”魏若來忍了陳昊文很久了,礙于在央行又是兩個單位合作的特殊時期不好發作,現在可是自己的地盤。
“好了,不鬧了。請您帶我去您家做客。”陳昊文還是能屈能伸的。他也知道今天自己有些過于惹人煩了,不過他心情很好,因為魏若來一直冷著臉。但是現在是去魏若來家,他還真有可能不讓自己去,再說了還有正事。
魏若來看了眼后視鏡,陳昊文表情誠懇。
黃從勻覺得自己要憋笑憋出內傷了。
三人一起去了魏若來家,沈近真還未歸。
魏若來有些著急,還好沒過多久沈近真就回來了,她并沒有受傷。
“今天是譚律恒救了我,有人潛入他辦公室銷毀證據,是軍政部內部的人,后來查出來是何部長原來的部下,那個人也被譚律恒擊斃了!”沈近真愁緒滿心的說。
“又擊斃了!這只要譚律恒出手就很少留活口呀!”陳昊文眉頭緊皺。
“會不會是譚律恒自導自演的一出戲,為了吞掉圖紙。”沈近真猜測道。
“不會!那畢竟是追隨他多年的副官,對他忠誠有加,還有兄弟情義在……”
“兄弟情義!呵呵,你還真是不了解他!”沈近真冷笑了兩聲。
“我還是覺得不會。近真你沒上過戰場,有些事你不能體會。譚律恒這個副官跟著他出生入死多年,是過命的交情,也是他很信任的人,他不會殺自己人的。”陳昊文客觀的說。
“我也覺得不會。何家剛剛倒臺,對于譚律恒現在來說,正是用人之際,副官缺失,于他而猶如痛失一臂,他這么做得不償失。”魏若來理智的分析。
“那你們有沒有想過,這個副官也許是何家安插在譚律恒身邊的眼線,譚律恒正好借機除掉他。我記的檔案上說,這個副官是譚律恒和何家聯姻后才跟著他的。”黃從勻想到了檔案上的內容,提出了另一種可能。
“我贊同從勻的看法,很有這個可能。現場看起來雖然沒有什么破綻,可是能做此事的,還能潛入譚律恒辦公室的人背后的勢力絕對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