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律恒被陳昊文“請”進了軍統,關進了審訊室。
“需要我怎樣配合?”譚律恒看著陳昊文,淡然的說。
“我有幾個疑點要問,希望你可以如實回答。當時你直接擊斃了殺害你太太的殺手,何家指控你殺人滅口,說是你買兇殺人,還提供了相應的證據,對此你有什么要說的?”陳昊文公事公辦起來。
“我沒有殺人動機,我為何要這么做?!這么做對我有任何好處嗎?!有件事何家大概不敢直。
當年何家擔心我對何家財產有覬覦之心,就故意疏遠我們,還在仕途上給我增添了不少麻煩,是我太太對我不離不棄,幫我平息的這件事,我們是患難夫妻,我怎么會殺她!
若說有利,我太太比何家對我更有利,更別提我們還有多年的夫妻情分!”譚律恒說得有些激動,他握著椅子的扶手,“而你說的這些證據,從時間上看就可以看出是偽造的。那時我在前線浴血,哪有時間籌謀這些!”
陳昊文剛想說什么,許和走進來在陳昊文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律恒稍候,我有些事需要去處理一下。”陳昊文和許和走了出去。
譚律恒本欲繼續為自己辯解,見此也只能點點頭,不發一了。
他望著審訊室的天花板,淡然的眼眸里多了些狠戾,“這背后的人很快就會浮出水面,夫人,我不會讓你白死!”
譚律恒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找到更多的盟友來鞏固自己的地位,他要把自身價值發揮到極致。何家倒臺,而他只能更輝煌而并非一枚棄子。
“少爺,可靠消息,陳部長要為譚律恒作保,痛陳何家,直這是誣陷!”許和把擔保書交給了陳昊文。
“譚律恒可以呀!無縫銜接!這何家倒臺完全對他沒有影響,顯然這陳部長更器重他。看來陳部長上臺他起了不少推波助瀾的作用,這何部長下野的事他也出了不少力呢!功臣呀!”這一紙擔保書已經說明了一切。
“那我們怎么辦?”許和問道。
“好吃好喝供著,走走形式,把人放了唄!軍政部部長親自擔保的人,我們還能真審不成。有意思!譚律恒不可小覷!
你去把這件事告訴魏若來讓他上報組織,也讓他知道這世上總有人比他強。可以絕處逢生,化險為夷,人家可是一點皮肉之苦都不用受!”陳昊文冷漠的笑了起來。
“少爺,你別這么笑,怪滲人的!你天天跟程處長較勁有意思嗎?!咱們過好自己的日子不好嗎?!”許和覺得陳昊文有時候太孩子氣了。
“沒我跟他較勁,他過得才沒意思。我就要讓他不那么舒坦,誰讓他和我搶人。我已經夠溫柔了,又不痛不癢的……”
“你也知道不痛不癢,唉,隨你吧!”許和勸了這么多年,早就勸累了,陳家的人也都勸累了,只有陳昊文自己樂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