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沈圖南知道譚律恒知道沈近真的過往,但他也相信若不是譚律恒以為沈近真要殺他,是絕不會說出沈近真的身份,可是他不能承認。
“近真她不是共黨!倒是你身上有什么秘密會引來殺身之禍?”魏若來心中震驚不已,可是他必須轉移話題。
“我也不知道自己有何能耐會讓共黨覬覦!但我敢肯定那個人就是近真!”譚律恒已然認定刺殺他的人是沈近真。
“我再說一遍,近真昨晚一整晚都和我在一起。你說是近真,證據呢?”魏若來可不允許譚律恒隨意污蔑沈近真。
“我會拿出證據的。兄長,我請您來,是要與你坦誠相告,我也不知近真這么做的目的。但是這件事情一旦落實對近真意味著什么才是重點。我太太遇刺那晚也見過近真。軍政部門口的衛兵就是人證。”譚律恒有些痛心地說。
“律恒,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要指認近真刺殺你?!只憑一雙眼睛和衛兵的幾句話,這能說明什么?!”沈圖南一時間看不透這個讓他一直堅信的男子。
“我不想傷害近真!可是如果真的是她,我也不能包庇!兄長,我自然明白近真在你心目中的分量,所以我提前告知。
這件事沒法私了,軍政部已經介入,我只是希望您提早有個心理準備。畢竟我們這么多年的交情。”譚律恒難過的說。
“譚參事不妨直,你到底想怎樣?近真在這件事上有沒有參與還沒有明證,你就口口聲聲認定是近真!你意欲何為?!”魏若來雖然覺得這件事看上去是突發事件但是似乎早有預謀。
“不是我想怎樣?而是近真想怎樣?我希望你們回去問問近真,她到底想怎樣?”譚律恒一副受害者的模樣。
“事情都沒有查清就無緣無故懷疑近真,你想讓我們問什么?還是你早有打算,希望我們問什么?”魏若來頭腦清晰,他可不會被譚律恒牽著走。
就在這時,敲門聲驟然響起,管家說道,“少爺,軍統的陳昊文處長來了,要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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