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近真在魏若來的執意堅持下被魏若來送到軍政部門口。
“你快回去休息吧!昨晚也沒休息好,這幾日晚上不必等我了,你早點睡!”沈近真拿著魏若來給她做的午飯就進了軍政部的門。
魏若來一直看著沈近真完全消失在視野中,才開車離開。不知怎的,他總覺得那個看起來燈火輝煌的門里會吃人。
沈近真走進去的時候,他沒來由的一陣心悸,感到惴惴不安。
沈近真走進譚律恒的辦公室,發現譚律恒已經伏案工作了。
“你是一宿未眠還是剛剛到?”沈近真看到一旁的圖紙又多了幾頁,想必他是通宵達旦了。
“為我準備的早飯嗎?”譚律恒看著沈近真手里提的飯盒就笑著問道。
“不是,這是我丈夫為我準備的午飯。”沈近真把飯盒抱在懷里。
“他當真是疼你!怕在我這兒吃不到午餐嗎?”譚律恒笑得更大聲了。
“他確實很疼我,時時刻刻為我著想。”沈近真的眼神里多了一絲柔和。
“這樣的男人可不多,你該好好珍惜。”譚律恒看了一眼沈近真,失了一下神說道。
沈近真沒有回應,她也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兩人一直無,寫寫畫畫了一上午。到了中午,沈近真拿出魏若來為她準備的午飯,開蓋就吃。
“你不熱一下?!”譚律恒看了一眼說道。
“飯還是溫的,不用熱。他擔心我沒有地方熱飯給我做了一個保溫袋,飯在吃的時候就不會太涼。”譚律恒摸了摸飯盒,確實還有些溫度。
他拿起保溫袋看了起來,“程處長果然巧思,我們行軍打仗有時也會如此,軍中也有這樣的保溫袋,不過也都是戰士們自己發明的。”
沈近真“嗯”了一聲,繼續吃飯。
“近真,你真的很幸福,對嗎?他把你照顧的很好!”譚律恒輕聲說。
“你該叫我曾鴻影!我是很幸福!”沈近真抬頭看向譚律恒。
“在我心里你始終是近真。你的人和你的名字一樣,始終純真如初,保持本真!”譚律恒的語氣里多了嘆息。
沈近真看到譚律恒的眉眼籠罩著一層哀愁,“你……你想她了?!”她不知道為什么,看到譚律恒如此,突然就蹦出了這句話。
“是的,我很想,沒有一刻不想!當年的那些人和事我也沒有一刻不掛懷!可是你看,我也只能想想,什么也做不了!我還真是個懦夫!”譚律恒一時的脆弱讓沈近真有些無措。
“可是沒有后悔藥不是嗎?!一切都不可挽回了!你總是來的太晚,太遲,最后只能悔恨終生,這是報應!你該受著!”沈近真的聲音變得很冷,那不是安慰,是指責。
“我其實一直都在想,如果當時我們議親了也結婚了,是不是就不會有后面那些事?”譚律恒的聲音變得更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