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律恒雙手交織放在唇邊,坐在辦公桌前似在等人。
“譚參事,曾處長到了。”辦公室的門被推開,沈近真走了進來。
“給曾處長泡杯茶,我記的你說過咖啡苦澀,還是茶香。”譚律恒淺笑著說。
“難為你還記得。叫我來何事?”沈近真坐在了譚律恒對面的沙發上。
“這是你的臨時調令,我希望可以得你相助,全面調查宮商羽涉及的所有項目。”譚律恒邊說邊仔細觀察著沈近真的表情變化。
“逝者已逝,你們還不放過嗎?!”沈近真神色凌厲的說。
“所以你覺得他是無辜的?”譚律恒清冷的眼神望著沈近真。
“你不要告訴我,你看不出來,他只不過是替罪羊!”沈近真知道譚律恒的本事,她也知道譚律恒對她很了解,所以任何偽裝也會被識破。
“也許不是,也許他該死呢?”譚律恒這句話沒有任何情緒,可沈近真卻盯緊了譚律恒的眼睛沒有說話。
“我得到的確切消息是他沒死,而是被共黨的人救走了,死的那個才是替罪羊!”譚律恒也盯著沈近真的眼睛。
“那么多人的眼睛都出問題了嗎?宮商羽明明葬身火海了!”沈近真走到了譚律恒的辦公桌前,與他四目相對。
“軍統有內鬼,自是有人相助。瞞天過海,偷梁換柱也不是什么難事?這火本也起的蹊蹺!有人故意縱火,引發爆炸,掩人耳目!”譚律恒說完最后一句,兩人的臉已經近在咫尺。
“宮處長一生兢兢業業,恪盡職守,所有的成果都奉獻給了黨國的軍工事業,這一點毋庸置疑!”沈近真句句鏗鏘。
“只有你這么認為沒用!我要做的就是徹查,查清當時真相。至于宮商羽是否清白,還要調查后才知道!若是最后他真的逃出生天,那我也一定要讓他再死一回!”譚律恒的目光一直未曾移開,始終望向沈近真的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