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搞清楚,他的威脅更大,好不好?近真從崇拜變為喜歡不難吧!”陳昊文說著不知哪一年的舊黃歷。
“近真永遠不會喜歡他,而他也絕不會和近真有任何瓜葛!”魏若來斬釘截鐵的說。
“你才認識他幾天?”陳昊文翻著白眼。
“這和認識幾天沒有關系,他比你有分寸多了!你什么時候可以管好你的眼睛和你的心,我們也許還能成為朋友!”魏若來也斜了一眼陳昊文。
“我都是坦坦蕩蕩喜歡的,我喜歡我的關你什么事!”陳昊文說得就好像他沒錯,錯的是魏若來,不該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的臉皮真是夠厚的!關我什么事?!那是我妻子!你說關我什么事!我沒工夫跟你胡扯!宮商羽的事如果你知道什么就告訴我,要是不知道就閉嘴!”魏若來失去了耐心。
“你什么態度?!這是我的酒館!”陳昊文看出了魏若來的不耐煩。
“陳老板,我是顧客,你才應該考慮你是什么態度!”魏若來起身就要走。
“宮商羽的事我會查的,不過你是不是該把酒錢付了?!”陳昊文在魏若來即將要走出酒館時,攔住了他。
“多少錢?”魏若來想到宮商羽平日的窘迫是為了那么多人更好的生活,他甘愿付賬。
“100元。”陳昊文故意說道。
魏若來在公事包和身上翻出了50元,他確實沒帶那么多的錢。
“沒錢可不能走!那我可叫你的家人來贖你了?!”陳昊文說完就立刻撥通了沈公館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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