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答:“我不知道”不過呢,我不喜歡這樣遮著藏著的,算怎么回事兒呢!知道了,心里才能仔細想清楚。”
江之寒盯著她,“真想知道?”
阮芳芳凝視著他,“你不是告訴過我。要長大嗎?長大了,就要仔細思考,認真抉擇,不要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江之寒說:“那就直接問他唄。”
阮芳芳說:“我不是問過幾次了么?懶得再問,免得搞得像我在要求什么一樣。”
江之寒抿著嘴,微微點頭。半晌,他說:“把他名字告訴我。再發一張你們倆的合照
阮芳芳低頭喝了口咖啡,忽然道:“他出獄了江之寒說:“我知道。”
阮芳芳問:“你找人關照過的?”
江之寒說:“我沒有”他表現不錯吧,又有立功表現。”
阮芳芳道:“我偷偷的去看了他一次。”
江之寒摸了摸鼻子,這個女孩兒對過往的眷念,讓他有些驚訝。
抬頭看她,眼里似乎有光在閃,是淚光嗎?
阮芳芳吸了吸鼻子,“這樣講,我知道”我知道不好,可是,他”他看起來像是已經三十了。”頓了頓,她接著說:“銳氣全被磨掉了,背有些佝僂,看起來是最老實不過的人。”
她低下頭,“就一點沒變”,還是不愛說話。”
阮芳芳說:“現在勞改出來的人,很難找工作,他家里條件又不好。如果你沒有打招呼,他應該進不了你那個餐館兒打工吧?”
江之寒淡淡的說:“我再關照,也關照不回他五年的青春和你熟悉的那個人了。
不過,世事無常,福禍相依。他磨平了棱角,平平淡淡工作過活,未嘗不是件好事。我們現在看著他,好像免不了同情。其實,我們真的比他過得好很多?芳芳,借用我最近被灌輸的一句話,只有上帝可以裁判我們。如果你連上帝都不信的話,沒有人可以評判你過的好還是壞。所謂好壞,不過在乎一心。”
阮芳芳一眨不眨的盯視著他,半晌,噗嗤一笑,“你悟了?!”什么時候出家呢?”
江之寒舉舉咖啡杯,“酒肉穿腸過,佛主心中坐。”
喝了口咖啡,他今天加了奶油,甜和苦混雜在一起,有股奇怪的味覺。江之寒柔聲問:“他”還在你心里?”
阮芳芳的眼仿佛籠罩著一層霧氣,有些迷離模糊,“其實不是的”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已經”似乎忘記這個人了。有那么一兩年的時間,這個名字從來沒在腦海里出現過一次。但不知道怎的,那天”那個人請求和我交往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他,想起了過去的那些事情。所以,后來寒假回中州,我去看了一眼。”
坐在美國中部小城的一個咖啡館里,江之寒看著對面近在咫尺的天使一般的白衣女子,好像這是一個幻覺。天花板上垂下的小吊燈就在他們的頭上,暖黃色的光暈中咖啡的熱氣像大江晟起時裊裊的煙霎,慢慢的模糊了她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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