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宮說:“我剛才講的是性。婚姻呢,又有所不同。即使在支持一夫一妻的地方,從來沒有誰禁止你和多個異性生關系。那就是一對多嘛。你越漂亮,越強壯,越有錢,越才貌雙全,越肯花工夫,你能交,配的異性就會越多。婚姻不一樣。婚姻和金錢一樣,是在社會環境里產生的衍生物。我們賦予了婚姻很多特別的意義,譬如忠誠,譬如穩定,譬如共同撫養下一代的責任。
所以,一夫一妻也是沒有錯的,因為它就是這么被定義的。”
小藍頭昏的抹了把汗,“所以說,,性的本質是一對多的,婚姻的初始就是一對一的?這不對嘛,我們以前的婚姻不都是一對多的嗎?”
老宮說:“那不過是性別歧視,又另當別論。其實呢,討論一對一,一對多,并沒有太大的意義。我現在感興趣的是另外一點,就是很多人越來越遠離性的本義。”
小藍問:“性的本義是件么?,”
老宮一笑,“我搬出自由地帶以后,這些天回想起來,那里的家伙們其實是真正懂得性的本義的
小藍驚訝的,“哦?!”帶著個長長的回音。
老宮說:“大家情緒上來了,激素分泌了,來,打一炮。或者說,芝麻對綠豆,看順眼了,回去干一干。你爽我爽大家爽,很好啊”沒有太多的附加的東西在里面,沒有利益交換,非常非常符合自然屬性的行為
小藍嗤笑他,“才搬出來,便后悔了吧!”
老宮不理他,“我前些日子看了個紀錄片,非常有意思,是關于日本的高級應召女郎。在東京,有很多類似以前的藝伎館那樣的所在,當然是賣身的。其中呢,有一部分從業者,是歐洲過去的,剩下的當然是本土的日本姑娘。那個紀錄片講的都是高檔的貨,要價很厲魯。然和呢,他們現一個很有趣的現象。就是日本男人喜歡找歐洲的姑娘,愿意為他們付更高的價格。而在東京的西方男人,則總體上來說相反,愿意為日本女人付更高的價格。”
小藍接嘴說,“這是獵奇吧。也沒什么奇怪的,”
老宮說:“多半是這樣的,,里面有一個故事很有趣。那個姑娘是法國去的,現在已經回里昂了,大概因為這個原因,她才敢于講出來吧。”
小藍瞥了老宮一眼,“你笑什么?”很好笑的故事?”
老宮哈哈笑了兩聲,“還蠻好笑的”他們那個藝伎館呢,按她說兒像我們以前那些朝代的高級青樓。名義上呢,是賣藝不賣身的。你要想礙手呢,光花錢是不行的,還要使足了軟磨硬泡的功夫,還得姑娘自個線愿意才行。那個法國女人呢,就有個日本男人很喜歡她,每周都去她那里喝酒,捧她的場,買她的臺。最先呢,她知道他是一個公司的社長,后來才知道他其實也是一個當地黑社會的老大。總之,那個黑社會老大送了她很多很昂貴的禮物,獻了無數的殷勤。當然,最后還是得償所愿和她上了床。法國女人嘛,就是不干這一行的,和十七八個男人上過床不過是平均值而已。據那個法國妞說,她很奇怪為了和她上床,那個黑社會老大使出了那么多的花樣。結果呢,終于等到那晚,老大終于進入她的身體。三秒鐘后,結束了”
小藍一揚眉毛,“三秒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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