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寒說:“青大。”
藍曉峰說:“青州啊?我喜歡,那可真是個好地方,”很熱情的和江之寒嘮起家常來。
藍曉峰很熱情的打聽,“江之寒,住處找好了嗎?”
江吝寒搖頭。
“有聯系師兄師姐斃借住一段時間。”
江之寒搖頭,“我揮算先住兩天旅館。再把住的地方找好。”藍曉峰張了張嘴。這個選擇太另類了
他壓低聲音說:“對呀,聽說你是讀自費的,應該不缺錢。那里有兩個家伙一路上還在編排你呢。說你是自費的。”朝辛強和張中歐努努有
江之寒不以為意的笑笑,出國之前,青大認識的一個在外面讀過書的博士后和他聊天,說國人到了哪里最先開始的便是內斗。雖然江之寒不太喜歡把什么東西都擴大化,他稱之為組但迫不及待的喜歡內斗大概真是某些人的特征。轉頭四處看看,除了他們十幾個黃皮膚黑頭的,周圍全是黑的白的人群。比同于加州或者紐約,除了學校里基本沒有華人居住。在這樣的大環境下,難道不應該選擇抱成團去迎接挑戰么?
藍曉峰小聲說:“那兩個家伙,不就是想要顯示優越感,討好女生嗎?一路下來,話都被他們說盡了。
哪個學校不好,哪個專業沒前途偃城科技大畢業的他,也屬于被排擠的對象。他說:“更過分的是,張建說他是口大的,辛強居然當面說你是研究生是口大的吧,本科并不是的。下之意,口大的媽的還要分個三六九等。”
江之寒的朋友中,楚名揚小怪是話極多的,橙子陳沂蒙是屬于沉默那一型。他對話多的人其實并不排斥,更看重的是說話的味道。或者說是一種直感,這個人可不可以交。
不知道為什么,藍曉峰唧唧呱呱說了一大通婆婆媽媽的話,江之寒覺得他還不討厭,是個有趣的話包子。
他笑笑,“優越感顯示的到底成功不成功?”江之寒向來不相信一見鐘情,即使有也是小概率事件,可以忽略不計。他以為,除非你外表極為英俊,或者出場的時候極為拉風出于某種特別的情形,譬如最老套的英雄救美,想要第一面便打動一個人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人與人認識,是需要時間的積累的。才華,氣質,品性,都是需要時間才能慢慢顯露出來。
對于早強這樣常年蝸居在實驗室的宅男,見到漂亮的異性就盡力展開翅膀,要顯示自己的才華,江之寒對這個選擇不以為然。以他的經驗,對待女生主動積極不是錯,但把姿態放低了從下往上主動積極絕不是好的選擇。
當然,他現在不過是個旁觀者。
戲如人生,人生如戲,他曾經經歷過很多,甚至自己導演過別人的斑生。在異國他鄉,靜下心來看別人的人生表演,即使通俗了一些,也未嘗不是一種休息。
藍曉峰癟癟嘴,“沒戲”我聽說啊,在這里女生是稀缺資源,恐龍都是搶手貨。我骯問有沒有師兄愿意來接我,有人直截了當的就問,你男的女的?江之寒,你想想,嗷嗷待哺的有多少啊。那些師兄們都安定下來了,有車又熟悉這里的環境,有些甚至工作了有經濟基礎,莊佳蓉這樣的女生,嘖嘖,他們那小樣兒搶得過人家?”
江之寒忽然有些感慨:高二的開學,是一群男生在后面議論倪裳;大學的第一天,是被包圍著的舒蘭;出國的開始,則是在人群中矜持微笑的莊佳蓉。
歷史總是以某種類似的軌跡重復自己?看似長大了,好像也沒有改變太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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