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寒說:“怎么會,你父親很和藹呀。”
伍思宜撇撇嘴,“得,別口不對心了。”
走到外面的大路,江之寒舉手招了輛出租車。
伍思宜問道:“你不是喜歡坐公車的么?”
江之寒說:“怎么會?我不過是為省錢而已。我想你不是要掐著時間回家么,才叫的出租車。”
兩人上了車,一路無話。到了伍思宜的家,從街上往上走還有四五分鐘的路。
江之寒說:“我送你上去吧,天太晚了。”
伍思宜點點頭,過了半晌,說:“認識你以來,今天好像話最少哦。”
江之寒啊了一聲,“是么?我有時候反省自己,最近話是不是說的太多了?"
伍思宜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說:“真的對你的打擊這么大?”
江之寒問:“沒頭沒尾的,什么意思呀?”
伍思宜幽幽的說:“說話也畏頭畏尾了,公車也不愿坐了,這些都是和她分手的后遺癥?”
江之寒一下子愣住了。
江之寒沉默著,他現在不喜歡有人在他面前提和倪裳有關的事。這個名字不出現的時候,他可以過很充實很正常的生活。但每當她浮現出來,胸口還是有點隱隱的痛,用心良苦的這么久的喜歡,畢竟不是一陣風,吹過了就消散了。
伍思宜說:“我們不是朋友么?”
江之寒說:“不是那么回事兒,不過有什么好說的呢。難道我要抱著你大哭一場不成?”
著話,已經上了樓,到了伍思宜家的門前。
伍思宜說:“進去坐坐?”
江之寒說:“不用了,才打擾了你爸,就別去打擾你媽了。”
伍思宜說:“我媽還沒回來呢,我不過是找個借口先走,想仔細問問你這件事。”
江之寒說:“你也知道了呀,就是這樣的。分手了,結束了,沒別的。”
伍思宜問:“為什么呢?"
江之寒說:“很復雜吧。如果一定要簡單說的話,是因為他爸。”
伍思宜說:“不能回去了么?”
江之寒說:“很難吧,我也真的不想折騰了。而且,她的決心很足。我想,沒有勉強的必要。”
伍思宜看著江之寒,眼睛亮晶晶的,“心里很痛?”
江之寒笑起來,“痛這么久的話,心臟病已經作好多次了。好了,我又不是情書中的純情男主角。”
他頓了頓,說:“我們是這么好的朋友,你就別怨我沒告訴你了。前段時間找你的時候,你不見蹤影來著。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不能外傳的。”
江之寒吸了口氣,說:“為了這次分手,我掉了一滴眼淚。為此,我有些羞愧。所以,我下決心,絕不會為了這再掉第二滴眼淚的。”
伍思宜忽然說:“對不起。”
江之寒以為她在為自己難過,笑道:“好了,不要搞的悲悲戚戚的,倒像是你失戀了一樣。晚安,我先走了。”轉身下樓去了。
著他的背影,伍思宜定定的站在那里,喃喃地說,對不起,之寒,我的詛咒終于見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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