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裳說:“說正經的呢。”
江之寒想了想,說:“我想要做的好像太多。一一列出來的話是不是太貪心了?你說說你的。”
倪裳依偎在江之寒的懷里,說:“我有三個愿望。不是大家過生的時候也是許三個愿望嗎?”
“第一個?”江之寒問。
“這第一個嘛,就是希望爸爸媽媽,你還有我,恩,還有你的爸爸媽媽,還有我們的朋友,新年都能健健康康的。”
江之寒調笑說:“好乖,已經知道把未來的公公婆婆包括到新年愿望里面去了。”
倪裳嗔道:“你再搗亂亂講我就不說了。”
江之寒說:“好,我們說正經的。這第一個也是我最大的愿望。那第二個呢?”
“這第二個么?就是希望在這一年里,每一次考試,我都能考的比你好。”倪裳輕笑道。
江之寒說:“哎呀,這也是我的第二個愿望。”
倪裳說:“你希望我每次都考過你?”
江之寒說:“沒錯啊,最好是每次你都考年級第一,我考年級第二,我們雙劍合璧,一統江湖。”
倪裳抗議說:“你知不知道,有時候聽你這樣講,真的好可惡。就像是說,我不在乎考試,才考不過你的。只要我真正努力了,你們都不在話下。但我偏偏不努力,我有好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江之寒坐正身體,兩只手把著倪裳的肩,正色的說:“我絕對沒有這樣的意思。如果我讓你誤會有這樣的意思,我給你道歉。倪裳,你要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有自己的道路,和有自己的重心。沒有什么路一定是對的,但應該會有一條路,是最適合自己的。我就是天天蹲在教室里念書,有些科目也是考不過你的。并不是說我覺得專心讀書就不好,不過我作了選擇,我就會堅持下去。你也是一樣。你應該是一個很有自信的女孩兒呀,從小到大都那么優秀。我相信你,會走出一條很厲害的路出來的。”
倪裳嘆息了一聲,說:“不知道為什么,自從認識你以后,我真的有點越來越不自信了,覺得自己什么都做的不怎么樣。”
江之寒抱一下她,說:“你知道,那不是真的。恩,這第三個愿望呢?”
倪裳說:“這第三個愿望,是不能說出來的。”
江之寒笑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說:“我能掐會算,你不說我也知道是什么。”
倪裳嬌笑道:“你能猜到才怪!”
江之寒咬住倪裳的右耳垂,用唇輕輕的摩挲。倪裳身子一顫,軟軟的倒在懷里。江之寒說:“我幫你說這第三個愿望愿我們永遠都能在一起。”
倪裳曼聲吟道:“山無棱,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江之寒一時情動,一邊進攻著愛人的耳垂,一邊伸手從腰間探了進去,掀開大衣,毛衣,和貼身的秋衣,觸到了少女柔軟的肌膚。倪裳又驚又羞,伸手隔著衣服按著江之寒的手,懇求道:“不行的,有人會看到的。”
江之寒輕笑道:“連跑步的那兩個傻瓜都撤了,方圓百里除了我們鬼影子都沒一個。”
倪裳軟弱的抗拒道:“不行的。”
江之寒向她耳朵里吹了口熱氣,小聲說:“你的三個愿望把我想說的都說盡了。怎么辦?我只好加上一條。”
倪裳被轉移了注意力,松了手,問:“是什么?”
江之寒說:“愿我們的關系在新的一年更進一步。”
著話,趁倪裳不注意,怪向上,攻城略地,隔著少女的文胸,輕輕的握住了她胸前的兩個小山丘。倪裳猝不及防,要害被侵占,**了一聲,也就舉了白棋。
倪裳此處的育遠遠不如差不多同齡的伍思宜,不過才是剛剛凸起的兩個小饅頭。少女的身體還略顯青澀,不像成熟女人那樣反應激烈。但對于江之寒和倪裳,這更像是一個精神方面而非**方面的儀式。江之寒握住倪裳的小山丘,用手指隔著最后一層布輕輕的按了按山尖的凸起,宣示的是一種契約,和占領者無可置疑的主權。
年開始的這個早晨,無比美好而香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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