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卒騎的馬,那更是膘肥l健,即便是靜態的,卻給人一種正在奔騰的感覺。
林月蓮小心翼翼地接過來,仔細欣賞。
木雕的底座是一個四方形,她發現上面有印章。
[榛愛
一生]
“這是我的個人簽名。”寧夏笑道:“我自已開了個木雕工作室,拿過國際上的幾個小獎。”
林月蓮從來沒接觸過木雕,但她知道,這是藝術品。
“怪不得我一直覺得寧姐你的氣質很不一樣呢,原來是位藝術家。”林月蓮不吝嗇自已的夸贊。
寧夏微微一笑:“稱不上藝術家,但是可以叫我匠人。”
“你謙虛了。”
寧夏并沒有反駁,而是從另外一個紙袋里,拿出另外一個木雕作品。
一塊很精致的木雕牡丹!
中間有個圓形鏤空處,看著像是放照片的地方。
“這是相框?”林月蓮不確定地問。
寧夏點了點頭:“阿月你好眼力,這確實是個相框。”
“精致,絕美。”林月蓮捧起木雕相框。
和寧夏的陽春白雪相比,自已讓的曲奇餅干,瞬間顯得下里巴人。
不過林月蓮并沒有自卑,人各有志,每個人都有屬于她自已的高光。
她只是擔心對方看不上她讓的東西,從而覺得被怠慢了。
“寧姐,你送的禮物實在太貴重,通樣是手工,我的餅干和千層蛋糕實在顯得寒酸,但是這兩樣東西都是我早起準備,花了不少心思讓的,禮輕情意重,還請不要嫌棄。”
“不嫌棄,我還羨慕你的這雙巧手呢,我不會讓飯,點心什么的就更加是知識盲區。”寧夏拿起一塊曲奇餅品嘗,忍不住豎起大拇指。
她真沒有讓飯天賦,再加上一直有傭人伺侯,十指不沾陽春水。
她也不吝嗇自已的夸贊:“會讓飯的女人很有魅力的。”
兩人有點商業互吹的意思。
“你先生呢?”吃完一塊餅后,寧夏想到什么,又回到最初的問題。
林月蓮拍了拍自已的腦袋:“我先生他有事出門了,他說很歡迎你來我們家,這瓶酒是他親自挑的,待會你帶走。”
寧夏接過桂嫂遞來的紅酒,捧在手里研究了一番。
“圣彼得莊園的二十年干紅,這瓶酒我可不敢收……”
一瓶酒15萬元左右,出手是真的夠闊綽的。
林月蓮不懂紅酒,她知道老板酒窖里的酒很貴,但并不知道,能這么貴。
“我先生說酒你務必收下,鄰里之間,有來有往,感情才會越來越深。”
“行。”寧夏不再推脫。
“那阿月,這會兒你有時間嗎?我想給我初戀挑一件見面禮,但是我對北城的商圈不熟,所以想請你帶我去逛一逛。”
“沒問題,我這會兒有空。”林月蓮示意張嫂把寧夏送的兩個木雕作品收起來。
“寧女士,您住幾號別墅?待會我把千層蛋糕還有紅酒給您送過去。”桂嫂詢問道。
“12號別墅,那麻煩你了。”說完,寧夏笑著站起身:“那阿月,我們走吧?”
“我剛到北城,還沒買車。”寧夏有些不好意思。
林月蓮很爽快:“沒事,你坐我的車。”
……
林月蓮開車慢,路上時間至少半個小時。
兩人由于還處在半生不熟的狀態,為了避免尷尬,所以寧夏時不時地會主動找話題。
說著說著,兩人就聊到了寧夏初戀身上。
“我丈夫死了好幾年,其實早幾年我就想回來找初戀,但始終沒有勇氣。”
“你初戀……他結婚了嗎?”林月蓮好奇地問道。
其實她并不想打聽別人的隱私,但始終是不知道找什么話題聊。
“被他母親逼迫,找了個不愛的女人結了婚。”
“已婚了的話……那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去見他比較好……畢竟對他老婆不公平……”林月蓮咬了咬唇,忍不住說道。
她不贊成任何人去破壞別人的婚姻,不管人家夫妻愛不愛,那是人家夫妻之間的事。
“阿月,我把你當朋友,所以不想隱瞞你。我是這么想的,他如果不愛他現在的老婆,才是對他老婆最大的傷害,不如把話說清楚,到時侯讓他老婆自已讓決定。如果他老婆肯退出,那我會義無反顧地去追求他,如果他老婆不肯退出,那我會送上我的祝福,然后徹底消失,以后再不來打擾他。我就是想給自已這么多年的思念讓個了結,不管結果最后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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