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花城打算把大院的這些姑娘們也都帶上島,不然到時候花鈴和二狗還要在這里再辦一場的。
能去的都去!
“啊?這么突然?”老丁驚訝。
不過很快想起自己的更突然,當即道:“我去找騾車,等我一會啊!”
陳堂三里渠。
自從出事以后,陳堂三里渠幾乎每天都有吵鬧打斗,不管是陳彪一家,還是陳有德一家,天天有去罵街鬧事的。
陳銀山坐在大隊里憔悴了許多,他的兒子陳秋陽因為傷口感染復發送醫不及時死了,他也是恨死了陳滿倉,如果不是陳彪臨陣脫逃,自己兒子怎么會被狼咬傷!
花了那么多錢,結果還是沒能留住。
他們這些干部雖然都官復原職了,但大隊里很多人已經不聽他們的了,特別是他們老陳家的老叔公死了,而且他們以前是土匪的事也漸漸地傳開了。
“沒錢沒肉,沒想到我們老陳家也過上這種日子了。”陳弓凜嘆息一聲,他們被公社掏空了,沒想到公社對他們這么狠,一點點的掏空,現在整個陳堂三里渠已經是一個空殼了。
騾子先是給他們分走兩頭,然后剩下的毛驢和蒙古馬也找了個理由拉走了,大隊里視若珍寶的豬也被全部拉走抵債了,磚窯被收走不說,上萬塊上好的青磚也被收走了,而且還欠了公社一堆的債。
要不是怕他們這里亂,他們這些人連東山再起的機會都沒有。
“要不是有人廢物,會這樣?”陳明堂冷笑一聲,斜了一眼陳銀山,如果不是陳銀山扛不住揍說出那些話,他們怎么可能落得如此地步!
“那我也想知道,我們的槍支彈藥去哪里了。”陳銀山已經麻木了,現在槍支彈藥的消失成了一樁迷案。
也幸虧這些槍支彈藥消失,不然他們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