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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披頭深吸了口氣,目光堅定地點點頭。“對,我是被感動了。”

      “那你有沒有得到什么啟發呢?”姚蘭嚴肅地問。

      “當然有了。”

      “說說看。”

      “我說不好,但我知道里面說的是什么。”

      “你就盡可能說說。”

      披頭見姚蘭那么執著,于是清清嗓音說:“我覺得吧——,一個人應該有理想。”

      “還有呢?”

      “沒了!”

      “沒了?”姚蘭瞪大眼睛問。

      “沒了,真沒了。”

      “哦!我明白你說的看懂是什么了,看來你還需要多看。”姚蘭故意氣呼呼地說。

      “我是需要多看,所以我向你借書來了。”

      “借書可以——”姚蘭偏頭想了想,“給你借什么書呢?”

      “《大衛·科波菲爾》這方面的書就行了。”披頭給姚蘭提示,表明事情很簡單。

      “不行!你需要在各方面都涉及。這樣吧,我先給你借雨果的《悲慘世界》,還有羅曼·羅蘭的《約翰·克里斯多夫》。”

      “行!你什么時候給我?”

      “你明天晚上在這等我,我帶給你。”

      “今晚能行嗎?”

      “今晚?我還要上自習呢。”

      “我等你,你下自習后給我。”

      “那要三個小時后了,還要到宿舍取給你。”

      “沒關系,我在這等你下自習。”

      “那——,好吧。”姚蘭見披頭懇切誠摯的樣子,心里充滿激動和快樂,她感覺自己像是在引領一個對知識充滿渴望的孩子走向圣潔的殿堂,這種感覺很讓她具有從來不曾有過的成就感。使一個壞人開始變好所給予人類的貢獻要比讓一個好人更進一步要大得多,這話是誰說的?我姚蘭自己的名,有一天我會讓我的孩子知道,他的媽媽曾拯救了一個壞人,姚蘭此刻幸福地想著。

      姚蘭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自鳴得意,這種感覺整整讓她幸福了一個夜晚。當她在教室上自習的當中時常為自己的偉大而驚嘆的時候,連她身邊坐的同伴都感覺她不太正常。

      “你今天怎么了?”同伴張曉凡小聲問她。

      “沒怎么!”

      “我覺得你怪怪的。”

      “我沒怎么呀!”

      “你是不是戀愛了!”張曉凡用挑逗的語氣問。

      “戀愛?你想哪里去了。”姚蘭用嗔(chēn)怪的眼神看著同伴說。

      “那今天在門口攔住你的那個頭發長長的男孩是什么?”

      “他是我三哥的一個朋友,和我什么關系都沒有。”

      “我看他見你的時候眼神很特別。”

      “不可能的。他是這一帶有名的混混,我和他是決不可能的,別亂想了。”姚蘭拍拍同伴的后背,“好好看書,再亂說小心我敲你腦袋!”

      張曉凡向上翻翻眼睛,搖搖頭,對姚蘭的話盡管很不贊同,但也表示服氣。她不再問了,而是安靜下來繼續看書,而此時的姚蘭卻有了另一番感觸。

      披頭一直在樓下的空地上轉來轉去。他走累了,就坐在樹林的石凳上休息一會,后來他跑到學校門外,在一家小百貨店買了一瓶啤酒,一包香煙,然后回到教學樓下繼續耐心等待姚蘭。

      他一邊喝著啤酒,一邊盯著門口看,有時看看手碗上的表,計算姚蘭下自習的時間。他現在很有耐心,對自己能這么平靜地等待一個人感覺詫異。他時常看看頭頂那發出亮光的一扇扇教室窗戶,腦海浮現出那眾多學子學習的情形,感覺那是一種美好的東西。也許我也該重新回到學校里來,他想,假如能再給我一次機會,能讓我的人生從頭再來,那么我將會是什么樣子。唉!人啊!的確是那么不同,他感嘆道,我只能這樣了,老天也許就是想讓我如此吧。此時在樓下為自己的不幸難過的男孩開始感覺深深地自卑,他開始第一次與遙遙相望的年輕人們做橫向比較,開始審視自己的優點和那些年輕人的優點,越比較越發覺自己的矮小。他們中的哪一個都比我有用!他對自己說,我是個被社會拋棄的人,沒有希望的人,可他們,他們的前途是那么光明燦爛,他們將來會過上幸福甜蜜的日子,而我只能是殺人越貨的社會垃圾而已。只不過,我還是有一點比他們現在要好,他為自己找到了唯一的一絲安慰,我比他們自由,我有的是自由,他對自己說,我至少不用像他們那樣為考試而拼命。

      姚蘭在九點鐘就坐不住了,她心里一直在惦記樓下的男孩。她覺得自己現在有了責任,有了拯救一個因怪譎的命運而墮落的靈魂的責任,這種責任感讓她心緒不寧,讓她煩躁不安,讓她不能安靜下來去研讀書本中的內容。她一會撓撓頭發,一會咬咬筆頭,她時不時盯著筆記發愣,思想在不知不覺中滑出教室,順著樓梯滑向大門,滑向那個在外面等她的男孩身邊。

      “我要回去了。”她突然對同伴冒出一句后收拾起書本來。

      “現在幾點啊?才九點一刻。你現在就走啊?”李曉凡納悶地問。

      “我不舒服,想早點回去。”姚蘭說完就離開了座位,在李曉凡哀怨的眼神中跑出了教室。

      姚蘭出了教室門,看到披頭正叼著煙在院子里兜圈子。她走到離披頭不遠的地方披頭才看到她。披頭對她怎么早就下自習感覺驚訝。

      “你完啦?”披頭問。

      “什么我完啦?你才完啦!我下自習了!”

      “我以為你要到十點呢!”

      “我今天的書看完了,所以就下來了。”姚蘭向披頭撒了慌“哦!那我是不是陪你回宿舍?”

      “那當然!你想讓我給你送過來啊?”

      “那好吧!”披頭誠摯地笑了,他對姚蘭的責怪絲毫不感覺難受,他已經習慣姚蘭對他說話的態度。

      披頭有生以來第一次陪一個女大學生在校園走路,盡管以前他也有陪姚蘭走路的時候,但這次他卻感覺是那么不自然,他說不上為什么,只是覺得別扭。姚蘭一如以前那樣絲毫不覺拘束,在路上向披頭談學校的事情,但披頭感覺拘謹,沒有認真聽姚蘭在說什么,他沒有過去的豪放和無所顧及,開始變得溫文爾雅,開始在乎自己的行為是否會敗壞姚蘭在路人心目的形象。

      我不能讓別人認為姚蘭認識的是一個混混,他對自己默默地說,我得給她臉上添光彩才對。這種主導思想讓披頭一路上拘謹、矜持,向他所認為的標準大學生的形象靠攏。另外,他有意識地與姚蘭保持一米的距離,不讓路人看了誤認為自己是姚蘭的男朋友。

      對人情世故知之甚少的姚蘭怎么能明白社會閱歷豐富的披頭的心思,在路上數次向披頭的身邊靠攏,生怕距離會讓披頭聽不清她在講什么。

      在路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在明亮的路燈下,姚蘭隨意瞥了披頭一眼,發現披頭臉紅紅的,她感到很是納悶。

      “你不舒服嗎?”姚蘭問。

      “沒——沒有。”

      “那你怎么臉紅紅的。”

      “哦——,可——能是剛才喝了啤酒的緣故。”披頭搪塞自己的尷尬。

      “你喝酒不行就該少喝!”

      “是!以后我少喝。”

      姚蘭感覺此時的披頭像羊羔一樣聽話,于是嘿嘿笑了起來。她說:“你今天很乖,沒以前那么張揚了。”

      “是嘛?”披頭猛然感覺自己的確太拘謹了,于是把腰板挺直,“我今天不太習慣和你走。”

      “為什么?”

      “我感覺別扭。你看這里都是大學生,我會給你丟臉的。”

      “丟臉?說哪里去了,你在我身邊會讓他們羨慕。”

      “為什么?”

      “因為你厲害啊!你不覺得我現在感覺特安全嗎?”

      “這樣——,我倒寧愿帶給你的不是這個東西。”披頭喃喃地說。

      這天晚上熄燈上床后,姚蘭在躺在床上在黑暗中開始勾勒披頭的形象。他真是挺英俊的,她這樣對自己說,可惜就是沒好好讀書,如果他既有知識,又像現在這樣有性格,那我真說不定會喜歡上他。真太可惜了,讓我想想像他這樣個性的男孩子在系里的學生中還有誰,她開始對年級里與她一起上過課,以及所見過的男同學排隊,經過一番比較后,她認定有那么一個是比較符合這個標準的。她找到這樣一個目標后,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在睡著前她做了一個決定,她想戀愛了,戀愛的對象就是她剛才選定的目標。

      這一晚披頭也沒有睡著,他通宵看書,看剛剛從姚蘭那里借來的書。他感覺雨果的《悲慘世界》要比狄更斯的《大衛·科波菲爾》寫的更感人,更容易觸動他內心深處柔軟的那根弦,冉阿讓、芳汀與珂賽特的故事讓他流出更多的眼淚,更多的感嘆和傷感,對冉阿讓傳奇般的經歷,對他高尚的道德和戰勝種種利己主義的品質,以及所達到那種不平凡的精神高度充滿敬意,尤其是為冉阿讓種種舍己為人、自我犧牲的義舉所深深打動,這種打動對披頭這種在時俗的暗礁中游走的人來說尤為可貴,更具有超越一切惡習和陋俗的純潔,更需要有無比的勇氣與堅毅。

      兩本書讓披頭整整讀了一個星期,很多章節他甚至讀了幾遍。在這些天里他基本荒廢了以前浪蕩的生活,當他的朋友來叫他喝酒、賭博時,他毅然回絕了。并時不時從嘴里蹦出他以前不曾用過的詞語,那些在他的朋友看來咬文嚼字的的詞匯,而這些詞匯往往是披頭從書中現炒現賣的。

      “你沒病吧!”披頭最好的哥們冬瓜實在忍受不了他的大哥有如此不可理喻的精神狀態,他大聲對披頭說,“要不要找個蒙古大夫給你看看?”

      “我是有病!”披頭正色道,“我現在得了重病,我有書癡!”。

      “切——”冬瓜不屑地說,“你?就你?你還沒我愛看書,還書癡呢!”

      “不要和我比,應該和大師比。”披頭打了個響指對冬瓜認真地說。

      “大師?誰是大師?”

      “雨果是大師,羅曼·羅蘭是大師,狄更斯是大師。”

      “你說的是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啊!”冬瓜愁眉苦臉地問。

      “你當然不懂,你看的是什么書?不就是武打、情么?那些怎么能和我說的這些大師比。”

      “你說的大師都干什么的?哪個門派的?”

      “我說你弱智啊!”披頭真想上前踹冬瓜一腳,“你腦子里除了打打殺殺還有別的沒有?你是不是以為滿世界除了江湖野人就沒別人了。”

      “嘿!你什么時候也來這了,你我不就是江湖野人么?”

      披頭瞪著眼恨得直咬牙,他被冬瓜氣得說不出話了。他喘了半天氣憋出一句,“滾!以后你大哥讀書別來打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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