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檸舉起了酒杯,“先喝一杯?”
時思緣端起酒杯,諷笑道:“我沒有想到你竟然還會開紅酒?我還以為你只是一個土包子呢。不過既然是土包子,這酒,你還是別喝了,你知道多少錢嗎?你沒有資格喝。”
她不知道的是,剛才舒檸背對著她開酒的時候,已經在酒里面放下了藥水。
舒檸微微歪頭,真的‘聽話’地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多少錢?”
時思緣喝了一口,笑著說:“十八萬……冥幣。”
舒檸聞,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
白鳳年按照母親的藥方研制出來的藥實在是厲害,才這么一口,就已經讓時思緣神志不清了。
還好她出門的時候留了一個心眼,將藥水給帶上了。
“是嗎?那你知道你是誰嗎?”
“時思緣。”
“今天是你跟時老爺子一起約宮宴丞出來的嗎?”
“不是。”
舒檸頓了頓,試探完時思緣,確認她說的都是實話之后,忽然問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你跟宮宴丞做了什么?”
坐在沙發上,端端正正的像是個小學生的時思緣,認認真真回答:“喝水,睡覺。”
在藥效之下,時思緣會回答出問題的正確答案,但是卻只能用簡短的詞語來回答。
聽見她的話,舒檸皺眉。
但她搖了搖頭,將竄進了腦子里面不太好的想法甩出了腦子外面問:“你認識許清嗎?”
時思緣:“不認識。”
舒檸疑惑,又問:“你走丟之后去了哪里?遇見了什么人?是怎么回到家里的。”
時思緣似乎是在費力的思考,但是卻好像怎么也想不起來這個問題的答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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