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敢說話,只看著宮奶奶發火,“何必你要委屈自己回來吃飯?你不愿意等檸檸,我愿意,你要實在是不高興就出去。”
話音落,桌上沒人說話。
宮奶奶自從回家之后就不怎么說話,一般都是宮爺爺做決策。
白溪來看望過她這個不常見的婆婆,還以為宮奶奶是個隨性的老太太,不會刁難自己,沒有想到那只是在舒檸不在的情況之下。
她被懟的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反駁,又急又氣,但是面上卻還是擠出了一絲笑容說:“對不起媽,是我說話沒有經過大腦,但是我絕對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擔心您和爸的身體。”
一旁的宮乾也幫白溪說話,“媽,您不要太激動了,之前不是都好好的嗎?怎么舒檸一回來,您脾氣怎么就忽然這么大了?”
宮韜皮笑肉不笑地說:“該不會是在錦城的時候,奶奶被大哥和嫂子欺負過吧?”
“放屁!”
宮奶奶中氣十足,可不是宮老爺子那樣想要家和萬事興的保守派,她本來就看不上自己這個大兒子婚內出軌,生了一個私生子帶回來,更看不慣白溪當初年紀輕輕上著趕子要做小三。
之前她不理會白溪是覺得事已至此,自己也年紀大了,所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想管這些事情。
但現在白溪要在她面前作妖,還說的是舒檸,那她無論如何也不會讓舒檸來宮家受這樣的委屈。
聽見兒子和小孫子的話,宮奶奶毫不客氣地說:“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們一樣,表面上盡盡孝心就行了?你們誰能陪我住兩個月,和我在山上學習太極?哦,就算你們愿意,我還不需要。別忘了這里是老宅,是宴丞跟舒檸地家,你們要作妖就滾回你們的別墅去作妖,別來我這個老婆子面前惹我心煩。”
宮奶奶的話叫餐桌上的氛圍凝重很多,宮老爺子尚且能公平地對待宮韜和宮宴丞,畢竟這么多年來,宮韜幫忙管理公司的能力有目共睹,只不過他偏愛的大孫子宮宴丞,始終不愿意接手宮氏集團的工作,他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