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對方連回了兩條信息,“能幫到舒小姐,是我非常榮幸的事情。”
雖然宮宴丞不在面前,但是舒檸卻完全能夠想象得到此時此刻他那副欠揍的表情。
舒檸沒有再回復。
一直到回到酒店,收拾完東西,上了白鳳年安排來的車子,舒檸靠著車坐椅逐漸睡著了。
這一趟運城之旅確實很勞累,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
舒檸在車上做了一個夢,她夢見小時候母親帶著自己在別墅外的草原上游戲的場景。
那時候的許宅花圃里面,種滿了母親最愛的白色薔薇花。
“媽……”
但夢境的最后,舒檸看見了躺在血泊中的母親,她恐懼又不舍的一聲聲呼喚著母親,但是許清卻一動不動,一點回應都不給舒檸。
畫面停留,舒檸猛然從夢中驚醒,才發現她此時此刻還在車上,只不過快要抵達許宅了。
赫蓮關心地看向了舒檸,“做噩夢了?”
舒檸點頭,用紙巾擦干了面頰上的淚痕,側目才看見白鳳年也整看著自己。
白鳳年說:“有時候心魔也是一種病,會影響人的身體健康,我想你母親生前一定告訴過你這句話。”
舒檸疑惑,“您怎么知道?”
他忽然勾唇一笑,“因為在我行醫的時候,她也曾告訴過我這樣的話。”
舒檸眸光下沉,在她的記憶中,母親溫柔賢良,但玩起來的時候又十分的親近又童趣,從不會對舒檸的任何選擇指手畫腳。
母親是個很好的人,幫助過白鳳年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她頓了頓,看向了似乎已經陷入了回憶中的白鳳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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