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白鳳年的臉色十分難看，就算身邊有兩個他的心腹在照顧他，但是還是不能掩蓋他面上的疲倦跟慘白的面色。

舒檸蹙眉，連忙詢問，“你看起來似乎不太好，是出什么事了嗎？”

白鳳年咳嗽了兩聲，搖了搖頭，卻牽扯了肩膀上的傷口，疼的他齜牙咧嘴。

“不礙事。”白鳳年頓了頓，讓人拿來水杯，喝了一口水之后才說：“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當初在海市我離開的確實太匆忙了，所以不能回到你的問題，但是現在你盡管問我，我都會回到你的問題。”

他頗有一種才說后事的既視感，舒檸抿了抿唇，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您跟我母親，究竟是什么關系？我看見了您莊園里面我母親的畫像。”

白鳳年微微一愣，在聽見她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有些驚詫，卻還是并未隱瞞的告訴了舒檸。

“我跟許清是至交好友，當然……”白鳳年勾唇，臉上的褶子瞬間笑得皺了起來，“你母親那樣優秀的女人很招人喜歡，不少人都愛慕著她，我也是其中一個，但是一直到她死，都不曾知道我的心意罷了。”

原來他暗戀著母親。

舒檸眼中的驚詫，絲毫不比白鳳年臉上的少。

但意外的同時，舒檸也很奇怪他為什么會在云城出現，“那你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現身？”

白鳳年順了順胸口的氣，張開嘴正要說話的時候，卻忽然吐出了一口鮮血，血液染紅了被子。

舒檸愣了愣，反應過來連忙替他查看原因。

在一陣把脈之后，舒檸緊皺眉心，“您中毒了？”

看著她嫻熟的動作，白鳳年有些欣慰的笑了笑，“你跟你母親很像，不過你應該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面對他的夸贊，舒檸絲毫高興不起來，只問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鳳年一陣劇烈咳嗽后才點頭說：“我確實是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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