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身后響起熟悉的調侃聲音,舒檸回過神來才將戒指放回了原位。
她轉身,看著宮宴丞那副霽月風光的臉,沉默了片刻。
兩人確實有很相似的地方,但是一枚戒指根本說明不了什么。
這種成色的綠寶石確確實實很難見,要說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三四枚這樣的尾戒,也不能代表他們不能一人有一顆。
她的丈夫背后靠著的是海市宮家,就算他不屑于繼承宮氏集團,但是宮老爺子對宮宴丞很好,這一點是誰都不能否認的事實,所以他擁有那枚戒指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眼前這個男人就更別說了,從他帶自己去江城爭奪標王開始,就能顯示出來他絲毫不外顯的財力。
縱使此時此刻舒檸的心中有無限的疑惑的,但是她還是忍住了想要詢問出聲的沖動,因為直覺告訴她,說出了這件事情,見會得到這個男人更多的調侃。
于是舒檸在沉默之后搖了搖頭,“可能是傷口發炎發燒給我燒糊涂了,我走錯了房間,還拿錯了東西。實在是抱歉。”
她的道歉完全可以用‘隨心所欲’四個字來概括,舒檸眼底還浮現出了一絲尷尬。
宮宴丞見狀沒有說什么,只是嘴角揚起一模若有似無的笑意,目送著舒檸說出這個蹩腳的理由之后,竟然就這樣堂而皇之的離開自己的臥室,回去她的房間了。
要不是看在舒檸身上還有傷勢的份上,宮宴丞說什么也要好好調戲她一番。
從臥室出來,宮宴丞忽然接到了唐玨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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