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武當山上遇見的一個朋友,不過他家道中落,現在沒有去處,所以我才聘請了他來做我的司機,確實是有點屈才了。”
小成不再說話,只點頭表示贊同。
宮宴丞揚眉,沒有說話,但很顯然,他并不相信舒檸說的話。
良久,他又說:“你們去奴隸場干什么?要不是有人告訴我在那里看見了你,我可能根本來不及趕過來。”
舒檸抿了抿唇,還是不太信任宮宴丞的她也并不想讓他卷進自己的事情,只是又感激地說了聲謝謝,“今天要不是你及時趕到,我可能還真沒有辦法脫身。無論如何我都很感激你,但是至于為什么去哪里,我確實沒有必要告訴。”
宮宴丞聞也并沒有生氣,反而勾唇輕笑,“不用太過感激我,畢竟上一次你也救了我,還幫我處理了傷口。要不是你,我今天也可能幫不了你。所以有今天,還是舒小姐之前種下的因好。”
提及上一次,舒檸腦子里面就輪番播放起了宮宴丞與自己的曖昧舉動。
她不由得皺眉,腦中又還閃過了一個畫面——宮宴丞太陽穴處的疤痕。
舒檸側頭,又看見了他那道若隱若現的疤痕,要說絲毫不在意和不懷疑,當然是假的。
但可惜現在她確實消耗了太多的能量和精力,沒有力氣再糾結這件事情,靠著車座閉上了眼睛假寐。
很快,車子就開進了京市的地界。
小成見舒檸跟宮宴丞似乎認識,但是仍舊沒有放松警惕。
當車子拐了一個彎,朝著與回去許宅方向相反的方向開去的時候,小成皺眉道:“這位先生是準備帶我們去哪里?”
舒檸悠悠睜開眼,目光疑惑地看向宮宴丞。
宮宴丞也正好在看她身上的傷痕,想要帶他去處理傷口的意圖過于明顯。
舒檸緩緩開口,“不用,我自己會處理傷口,請宮少把我們送回家就行了。”
“從這里回去起碼還有一個小時時間,不如先到我家去,等處理好了傷口我再讓人送你們回去。時間不早了,我也有點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