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過是不想這一頓晚餐吃得太難看,倒沒有真的責怪他的意思。
這一點宮乾明白,白溪更明白。
被提及的白溪臉上堆砌著笑容,“老公,宴丞說話就是這樣直來直去,我都知道這孩子沒壞心,你別生氣了。我看這位舒小姐就跟宴丞很般配的。”
說完,她又看向舒檸,笑著說:“你們領了結婚證應該沒有辦婚禮吧,準備什么時候補辦婚禮?到時候來海市,讓我帶你去選婚紗。舒小姐這樣的人,應該是穿不了太便宜的東西,跟著宴丞一定享了不少福,到時候我也幫你選最貴最好的婚紗和舉辦盛大的婚禮,滿足你的心愿。畢竟婚禮都該是年輕女孩子的夢想吧,舒小姐你不知道吧,我認識一個朋友,他妻子就是個窮大學生,為了一個婚禮,選擇勾引他出軌呢。”
沒人說話,白溪就扭頭對宮乾說:“年輕就是好啊,舒小姐長得這么漂亮,難怪會入了宴丞的心,以前那些千金小姐氣質是比舒小姐出眾,但是臉長得絕對沒有這么好看,跟宴丞很般配的。”
這話里什么意思,傻子都能聽出來。
暗諷舒檸附炎趨勢,是個拜金又攀附權貴的女人,跟那些世家的千金相比也就一張臉可以看。
宮老爺子已經不高興了,但還沒有說話,就聽見宮晏丞說:“‘宴丞’?這是你叫的么?你也配?什么叫做享福?你跟在宮乾身邊,一個月就用了你以前一輩子都賺不來的錢吧。”
白溪一頓,瞬間委屈的紅了眼圈,賠禮道歉道:“抱歉,是我看見你們回來一時間得意忘形了,我不該說這樣的話。”
宮老爺子聞聲,借助喝水壓下了嘴角揚起的笑意,而宮乾卻臉色十分難看,一臉不悅地等著宮晏丞。
“你在跟誰說話?你白阿姨是我的妻子,你于情于理都應該叫一聲阿姨!她是正經企業家的女兒,你再看看你找的是什么?別把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領進這個屋子里面來,弄得宮家烏煙瘴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