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檸不解,白鳳玉解釋道:“是為了保證最好藥性。”
等到溫度降到一定后,舒檸在幾個人的注視下,蹙眉將苦澀的藥水全部喝光了。
她用紙巾擦了擦嘴角,伸手要去拿水的時候,白鳳玉阻止道:“不能,這樣會沖淡藥性。”
宮晏丞問:“能吃糖嗎?”
“可以。”
話音落,宮晏丞從兜里拿出兩顆糖果,眾人看見皆是一愣。
舒檸詫異的幾乎忘記了自己嘴巴里面的苦澀。
“吃吧。”
她遲疑的剝開了一顆,甜滋滋的味道在味蕾之間綻放開,果然讓她嘴巴里面的味道壓下去了很多。
“謝謝。”
今天給宮晏丞說的這兩個字太多次了,舒檸心中那抹莫名其妙的情愫再一次又升騰了起來。
而這一次,她沒有再想著如何將它按下去。
白鳳玉看見忽然笑出聲音,“小情侶之間有什么道謝的?”
舒檸張了張嘴,正要解釋,忽然呼吸一滯,而這一口氣無論如何都吐不出來了。她睜大眼睛,捏住自己的脖子,但幾秒鐘之后又通常了。
她的動作落在幾人眼中,宮晏丞第一秒鐘就將她拉入懷中,焦急地問白鳳玉,“白先生,這是怎么回事?”
白鳳玉看舒檸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剛才的窒息感讓她此時此刻像是一只離水的魚。
“正常,幾味藥原本是相克的,但是都是為了解毒之用,這樣的狀況恐怕還要持續半個小時,十分鐘左右會發作一次。”
舒檸軟趴趴地倒在宮晏丞懷中,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力氣在意這些虛禮。
他將舒檸扶到沙發上,扭頭看向白鳳玉,“白先生,你現在不能離開,我擔心她會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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