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晏丞不置可否,“對方來頭很大?”
舒檸搖頭,“不過是一群收了錢的小混混。”
幾句話,宮晏丞就明白了她頭上的傷恐怕是自己弄得。
他心下松了口氣,面上卻帶著調侃,“舒小姐這是準備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舒檸哼笑,“宮先生今天怎么凈說廢話。”
宮晏丞默然,半晌才又說:“看來你是不歡迎我來了。”
“我沒說過,你何必這么敏感?”
兩人你一我一語交鋒,竟然沒有一絲火藥味,反而十分有趣。
最后宮晏丞被一同電話叫走,舒檸才落得個清閑。
次日,舒檸出院,安排了不少記者在醫院門口等待。
看見她出來,記者蜂擁而至,“舒小姐,這一次被歹徒襲擊之后,你有什么感想?”
“舒總,警方已經把兇手捉拿歸案,為什么羅鵬的親屬還要找人來襲擊您?”
“舒董事長,他們目無法紀,聽說你并未起訴,是什么原因?”
舒檸神色淡然,額頭上紗布滲出來的血跡觸目驚心。
“對于羅鵬的死我感到很可惜且難過,但這件事情跟我沒關系,我不能白白為殺人犯承擔罪名,畢竟我已經給了鄧芳燕一家安慰金,解決了她家兩個孩子上學的問題。”
舒檸的聲音十分平靜,但意外的又感染力。
這一段采訪被網絡瘋轉,誰也看不出來舒檸的表演痕跡,紛紛指責鄧芳燕忘恩負義。
……
剛回到公司,陳朵就說鄧芳燕又找上門來了。
舒檸摸了摸額頭上的傷,點頭,“叫她進來。”
這一次,鄧芳燕進來的時候絲毫沒有之前的囂張。
因為網絡上的謾罵幾乎延續到了她的現實生活中,不管是周圍的鄰居,還是人肉到地址找來的網民,都叫鄧芳燕這兩天備受折磨。
中年女人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舒總,您饒了我!”
舒檸冷眼看著她,也沒叫她起來,“你在說什么?我做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