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又說:“而且您說可以,他們才敢在這里開分公司啊。而且我們公司是江城土生土長的公司,背后勢力難道就小了?爸,現在是新時代了,您思想老了,不用……”
“閉嘴!是不是我太縱容你,讓你太不知天高地厚了?”還沒說完,陳健就打斷他的話,大喊道:“截胡標王的兩人究竟是什么來頭?竟然讓你這么擔心搶不回來自此的標王?”
被戳穿了心思,他才心虛的說:“他們都戴著面具,只知道是一男一女,臉都沒看清楚。身手特別好……”
陳旭又強調了一遍,陳健聽的氣到拍桌子摔板凳,“那就趕快去查,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這一次的標王無論如何都要給我找回來。那兩個人,找到了也絕對不許放過!”
電話被掛斷,陳旭窩了一肚子的火,扭頭看向沒有受傷坐救護車離開的人,陰惻惻的說:“給你們一天時間,找不到那兩個人,你們都給我去死!”
優先開啟的玉石公盤在國際上算是違規操作,也就是說,這是主辦方趁著公盤的名氣,進行的一次地下交易罷了。
所以這里的監控絕對是不可能打開的,沒有監控視頻意味著更難找到有關那兩個人的線索。
想到這里,陳旭一腳踹向旁邊的樹,“靠,等老子抓住你們,非得折磨死你們!”
……
車子從郊區的場地開上公路,宮晏丞讓舒檸將車停在路邊監控攝像頭看不見的地方。
此時他們才取下了臉上的面具,舒檸呼吸了口新鮮空氣,整個人都清醒了一些。
宮晏丞將車子的原本的車牌換上,把假車牌丟進了河里。
接著他從后備箱拿出一些夸張的貼紙,貼在了車身上,然后才去了駕駛座。
兩人換了座位,還脫掉了外套,車子終于重新上路。
氣氛輕松下來,宮晏丞調侃道:“舒小姐是不是全能人才,身手這么不錯,車技也實在是令我佩服。”
舒檸歪頭,不答反問,“你是故意要跟耀輝玉石公司作對?”
宮晏丞挑眉,“怎么這么說?”
“你故意走在最后,不就是為了能與他們激起矛盾嗎?明明直接離開,你偏偏要戀戰。而且這輛車顯然是早就準備東西脫身,車子停在這里起碼有三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