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許清帶著舒檸遠去錦城,還是何律師幫她打理公司的一些法務事務,直到舒震聲想方設法將許清帶不走的東西吞在了自己的肚子里面,他才漸漸退出了舒震聲的視線。
舒震聲不知道的是,舒檸跟何律師聯系上早在錦城,舒震聲驚詫的看著鬢邊都有些白發的男人,不可置信道:“你還……”
好半天,他才艱難的吐出幾個字,“你還在為她工作。”
何律師一向溫和的臉上生出一絲對舒震聲的不屑,“既然選擇了這個行業,我當然就要做到我做不了為止——就像舒總是個商人,要斂財到自己吃撐了肚子,再也吃不下為止不是嗎?”
舒震聲神色古怪,竟然難得的沒有生氣的懟回去。
舒檸看著這一幕微微挑眉,兩人之間有著她不知道的齟齬。
何律師看向舒檸,“舒小姐,現在可以在我的公證之下開始進行移交儀式了。”
舒震聲卻大聲道:“等一下!”
他也叫來了公司的律師,皮笑肉不笑的說:“這樣才算公正。”
舒震聲此刻已經是是強弩之末,將股份轉讓給舒檸這件事早已經板上釘釘,他只是不愿自己的氣勢比一個年輕的丫頭弱罷了。
舒檸沒說話,在雙方律師都確認了一式兩份的股份移交協議書后,她在舒震聲復雜的眼神下簽了字。
兩人交換完文件,舒震聲冷冷道:“現在可以履行你的承諾了吧。”
他緊皺著眉頭,看舒檸沒理會自己,又道:“難道你想反悔不成?”
舒檸將文件收好,忽然嗤笑一聲,“問問兩位律師,我們的協議里面有其他需要我做的增項嗎?”
舒震聲一愣,隨即怒道:“舒檸,你騙我!”
她示意何律師先走,等辦公室中只剩下舒震聲和她,舒檸才緩緩開口,“我從沒說過我是什么善男信女,你們一家三口霸占我媽媽別墅這么多年,而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又給你帶來了多少收益,給你和你的老婆孩子花的錢里多少是我媽媽應得的,這些帳我都會算的一清二楚,你們得一分不少的還給我。”